样子,就像是老鼠偷佛祖灯油的做贼心虚态,方正皱眉:“老神棍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要说什么?”
“小兄弟,昨晚…那个…跟你在一起的女娃娃呢?”老神棍像是一脸便秘表情,憋了几公里路,终于偷偷问出道。
老神棍所指的人,自然是高淑画。
说完,还做贼心虚的转头四处张望。
也不知道老神棍当初在门前村到底经历了什么,高淑画又到底在老神棍心里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面积,让他像只惊弓之鸟。
“好好开车,这里是盘山公路,小心前面的连续弯道提示牌。”
方正见神棍重新稳住方向盘后,这才反问道:“怎么?”
“需要我叫她过来?”
闻言,老神棍的手一抖,差点又要握不住方向盘,一张如菊花老脸表情难看的连忙道:“不用,不用,不用,老道我就只是好奇问问。”
“小兄弟,老道我这也是为你好,以后你再碰到那女娃娃,一定要谨记一点,千万不要在那女娃娃面前说发育不良四个字,一定要谨记,谨记,谨记!”
老神棍以一副过来人的语重心长语气,反复叮嘱方正。
方正乐了,直言不讳道:“老神棍,你该不会是当面说过她平胸或者太平公主吧?”
他都把高淑画连砍翻两次,确实没什么可避讳的。
老神棍一下挺直腰杆,瞬间秒变道貌岸然:“怎么可能,老道我像是这样的人吗?”
方正脑补了下,不久前老神棍跟门前村寡妇的眉来眼去,然后一本正经道:“很像。”
“……”老神棍。
“老神棍,你经常在我面前吹嘘,你走南闯北,游历江湖几十年,怎么怎么了不得,还总听你提起跟和尚、神婆抢生意,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那有没有真正撞见过比较邪门的事?”方正好奇。
闻言,老神棍难得脸色严肃:“老道我超度过横死之人的亡魂,也主持过不少的祭天法事,其中有黄河娘娘、河神、歙(xī)山送子娘娘、龙神等等,其中要说邪门的事,歙山送子娘娘给老道我的印象最深刻。”
“大概是在十几年前,一对五十岁的农村夫妇,怀上一对双胞胎,结果怀胎十月分娩的时候,发生了比鬼胎还邪门的子食子。”
“第一胎出生时,只出来一条血淋淋的胳膊。当第二胎出生时,手里抱着一颗圆溜溜的东西,居然是第一胎孩子的脑袋,已经被啃吃得面目全非。当时负责接生的是一位乡下神婆,神婆一开始还不知道子食子,那孩子一出生神婆伸手去抱,结果被啃断了一根手指。”
“子食子?”方正后背一寒,居然还有这么邪门的事。
“那后来呢?”
……
当老神棍带着方正,二人驱车来到尖山岭采石场时,已差不多是快到正午时分。
此刻采石场内尘土扬天,一辆辆工程车进出不停,还时不时响起火药的炸山声。
二人停好车找上保安室,结果还没开口询问,几名白班保安的聊天内容传入方正耳中。
昨晚采石场又死人了。
死的是刚来第一天的夜班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