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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乔迁新居!”司徒燕秋不以为然的反驳。“我不管,你得宴请我!”
楚旻宁抬眸,说了一声“好。”
“我要吃德胜居的烤肥羊!”司徒燕秋见他应下了,不由得高兴地狮子大开口。
要知道,德胜居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寻常一道菜肴也得画上几两银子。更别提是它的招牌烤羊了!
“司徒,你会不会太无耻了一些?”楚旻宁终于忍不住呛声了。
在他自己的酒楼请客,不但宰了他一顿美食,还得给他的生意添砖加瓦,真够黑的!果然啊,无奸不商!
“我乐意!”司徒燕秋双手叉腰,蛮横的昂起下巴。
两人闹了一阵,最终还是将话题绕到了先前的那个问题上。
“你让我调查的,我打听出了一些。其他几位皇子还好说,并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你最大的劲敌,应该就是王皇后所出的皇四子楚昀欢。”司徒燕秋正儿八经的时候,还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劲敌?他也配?!”楚旻宁不屑的轻哼。
“是我说错了话!他算什么劲敌,他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司徒燕秋自知说错了话,忙赔笑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楚昀欢隐藏的可够深的。别看他平时一副无心政事的模样,私底下可是将不少的世家大族纳入了他的麾下。”司徒燕秋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好意的提醒道。“而且,他手底下有一个很厉害的幕僚。据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个难缠的人物。上一次的地动,便是那人提前预知,并让他在皇帝面前露了一把。而且,楚昀欢似乎也十分器重他,将其保护的滴水不漏,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提到两日前房县的地动,楚旻宁亦是印象深刻。这是大齐开国以来,遭受过的最严重的一次地理灾害。整座县城在这次的地动中,一片狼藉,满目苍夷。屋舍全部倒塌,城墙被毁。繁华的景象,一夜之间,化为乌有。若不是事前洞悉,将所有的城民全部转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睡梦中被夺去生命呢。
这是在他前世的记忆中,都不会忘记的一件事情。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楚昀欢的这个谋士居然也能够提前预测到这一次的地动,着实令人有些惊讶。
当然,即便是心里好奇,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哦?京城还有这样的人物?”楚旻宁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惊讶,但神情却一如既往的冷峻淡漠,好像刚才那话并非从他口出说出来的一样。
“我派了不少的人去查,可惜收效甚微。”不知道是真的感慨还是故意为之,司徒燕秋长叹一声,然后拿眼角偷偷地注意着好友的反应。
奈何跟以往每次一样,都很失望。
这世上,还真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他闻之变色啊。
够变态!
“这说明,你手下的人不够细心。”楚旻宁毫不客气的打击他道。
果然,司徒燕秋一听这话,顿时炸毛。“你的手下有能耐,干嘛还要来麻烦我?!银子多了,无处可花是不是?”
“我银子的确多,这是不争的事实。”难得,楚旻宁也有开玩笑的时候。
司徒燕秋嘴角直抽,不服气的嚷嚷道:“那你倒是说说,我的人到底差在哪里?”
“楚昀欢平日里最爱去的地方,是哪里?”楚旻宁拿起桌子上的帕子,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洞箫,漫不经心的提醒道。
司徒燕秋怔了一下,突然从椅子里跳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那个场所,不正是最好的掩护!”
又是懊恼又是兴奋的蹦跶了几下,司徒燕秋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这厮真够狡猾的,你以后可得小心了!”
回答他的,自然是一个超级大白眼。
司徒燕秋受了鄙夷也不恼,反而乐呵呵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楚昀欢还真像他老子,够贪心的!不但盯着你打小定下的未婚妻,还跟京城中不少世家千金暧昧不清,更是连青楼花魁都不放过,啧啧啧,处处留情啊!”
感叹了一番,司徒燕秋忽然醍醐灌顶。“哎,你说,那个幕僚会不会真的是个女的?”
楚昀欢自诩风流,虽然因为身份不会经常光顾花楼,可每个月总会去一次百花阁,捧那个叫如意的花魁的场。
莫非,这里头,真的有什么玄机?
想到这里,司徒燕秋就有些坐不住了。“肯定有猫腻…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百花阁,会一会那花魁娘子!”
不等楚旻宁开口,司徒燕秋就自言自语着飞身离开,只留下一缕飘散在淡淡夜风中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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