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的特伤情。
不停的跟我道歉。
“对不起以浅姐,我还是没憋住,跟言语说在医院见过你,我以为跟他说你已经喜欢我哥了,他就会伤心放弃,我没想到他会这么作践自己。”
我笑笑,没关系。
我也没想到,他会陷的这么深。
我总以为有钱人只要有钱,没什么得不到的,即使失恋,也可以快速找一个补位的。
一切都超出想象、
等到云舒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她红着眼圈子看我。
手紧紧包住我手。
显得特别正式。
“姐。那天在医院,你走之后,我哥和我爸断绝了父子关系。”这孩子马上又要哭出来。
但这个话题确实让我吃惊。
“为什么?”
那天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都是出自云舒之口、
云舒和方允是亲兄妹俩。
生下云舒来,他们的妈妈就去世了。说是死于疾病。
本来两个没妈的孩子就挺伤心的。
他们的爸爸却狠着心,给自己的孩子们找了后妈,一个比他们大不了十岁的后妈。
“从那以后我哥哥就开始出国留学,然后经商。其实外界都说我哥是靠我爸的人脉发家的,只有我和我爸知道,我哥是特别有天赋的人,很聪明。”
“我爸一直在争夺什么商界主席的地位,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父子不和,所以只要我有哥在的地方,我爸总是高调出现,这让我哥特别讨厌他。”
“其实我爸就是想让外人误会他儿子是靠他发家的,让人家觉得他是个多慈祥的父亲,其实他并不是。”
红肿的眼睛缝里流出一滴泪。
我就手给她擦掉。
她很不好意思的笑笑,继续把脸埋进腿里,讲他们的过往。
“我哥哥喜欢你,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但是我爸爸不喜欢你。所以那天他在病房里看到你的时候,特别生气。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你走后,他坚决不同意我哥和你交往。但我哥一口咬定你就是他的女人。我爸没办法,打他的话,他当时那个状态说不定就能死掉,只能一气之下跟他断绝关系。”
“我哥受他这么多年的压迫其实早就受够了。就当真跟他断绝了关系。”
我看云舒,
话说一家人都这么放荡不羁,但这个小丫头。真的特别好,一点儿有钱人家女儿的架子都没有。
我拍拍她肩膀,她很顺毛的就势靠着我臂膀,
我们两个就和相依为命的女人一样,特凄凉的在这个冷清的家里坐了一宿。
“这些你哥从来不跟我说。不过我会替你保密的。”
我自嘲的笑笑。
这些年,自己究竟在不甘心什么,真的不好说。
、是琉染?
有这个原因,
我想最重要的是,许朗没有把我放在心尖儿上宠,就和宠琉染那样。
本来只要两个女人都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两败俱伤。
但即使这样,也有个胜出的一方。
很显然,那个胜利的是琉染。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求而不得,抑郁于胸,时间久了,人就反常了,看什么都不顺眼。
天空泛着鱼肚白的时候,我正好往大落地窗方向看。
云舒已经睡着了。她哭了一宿,紧张了一天,也应该累了。
那碗醒酒汤就摆在桌儿上,还冒着热气。
我吩咐保姆等这两个人睁眼,就然给他们都喝点儿、
我一直没说,其实云舒也喝了不少的酒。
一心爱人,自然是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我回去的时候,方允还没醒,特别安静的在沙发上睡着。
长长的睫毛不设防的铺在卧蚕上。
想起云舒跟我说的那些,忍不住摸了摸他头发。
柔软,毛茸茸的。特别像摸小动物的毛皮。
特舒服。
敲门儿声响起。
怕吵着方允。我去开了门。
许朗那张脸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时候,我确实该吃一惊。但我已绝对冷静的姿态,把握全场。
“有事儿?”
“方允还在?”
我笑笑,“敢情是来约架的。可能你们有钱人的世界里没有法律俩字儿,可我这小市民心里对着两个字儿的虔诚度就不用提了。所以,只要我再看到你们俩打架,报警是没的商量的。”
给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笑容。
他倒是表情很随意,“当真?”
“自然!”
“既然这样就好说了。你和方允两个人还没结婚的话,就属于非法同居,作为这家酒店的绝对拥有者。我对法律的虔诚度也不低,自然也喜欢报警。”
这货当真掏出手机。
我擦。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