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他不快活的事情,他还是没办法对她视而不见。她的腰细肩细背细,腿细,整个儿长长的一条,纤婉到一折就能断。
她的两只胳膊耸动着,在用力,间或看到胸前的高点,还有一掌就能握实的腰。他的喉头滞了滞,给生生勾起了火。拧灭烟丝,他站起,大步走向她。默默无声地开门,等到盈束从镜中看到他时,他已伸臂,双后从她背后伸出,将她抱住。
他的臂铁一般紧硬,火热,烫得她的腰都缩了起来,整个人泛起了软。他的气场强大,将她轻易拢罩,指往她的下巴一扳,将她的脸扳了过去,唇瓣贴了上来。
他起先只是碾压,而后渐渐不满足,进一步深入,满满地男性气味将她的大脑清空。他一个翻转将她翻了过来,压向洗漱台,狂了般疯吻起来。
盥洗池里的水满了,溢出来,染透了她的衣服,方才浇透他的热情。她低低地啊一声,跳开。
即使如此,她的衣服还是湿了一大片,紧紧地贴着身上,把腰线,腿线勾勒得立体透明,几乎毫无隐藏。
漠成风的喉结再次急骤滚动。
“出去吧,我要先衣服。”她推了一把他,脸依然红通通的,声音里带了请求。这声线,软得能让人死去,漠成风满意于她的服软,听话地扭身出了洗手间。
盈束理了理垂下的发丝,仍感觉心口处滚烫滚烫的,与身上的凉冷热交替地磨着她。即使水有些冰,最后还是被滚烫所取代。她没敢回头,低头继续搓了起来。
洗完衣服,晾好。走出来时,看到漠成风歪在沙发上,像是睡着。他鲜少会在床以外的地方睡觉,除非累到了极致。
她迟疑着走过去,最终没敢叫醒他而是拾过毛毯盖在他身上。他的身板比她宽多了,长手长脚,她只能伏下去,尽可能地为他盖妥当。
好不容易忙完这工作,方才吐了口气,要爬起来。
腰上却突兀一紧,一双大臂不知何时圈过来,将她一压,锁在他怀里的同时整个儿跌在他身上。
“呀。”她轻呼一声。
漠成风根本没有睡着,此时眼睛亮堂幽深,泛着明显的火焰,要做什么一清二楚。
她吓得缩起了身体,双手撑向他的胸口,“我的衣服……湿了,得换。”
这借口一点都不好。
他笑了起来,“湿了就脱掉!”
说着,大手伸向她背后的拉链。
盈束恨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不好。”
他不是个听话的人,早伸手过去,只听得嘶啦一声,背后一片凉。
盈束惊得要坐起来,他顺势将她的衣服给剥了去。
“啊!”她再次叫出声来,抱自己。
毛毯一掀,裹在了她身上,下一刻,她再次跌回他怀里。
“为什么不愿意?”他对着她的脸问。
他的身体硬梆梆的,她亦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他问什么。她艰难地扭了脸,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只是依然撑着身子,想要离开。
他轻轻一拨,将她撑着的手拨开,她与他紧紧贴成一团。大臂,顺势将她搂紧,再想离开,便不可能了。
“不愿意就算了,紧张什么。”他道。
盈束本还想挣的,听他这话,不解地来看他。他的眉头弯了弯,透出明显的慵懒,“不想就不要动,乖乖让我抱着。在你不乱来的情况下,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言下之意是,她若乱来,就说不定了。
她果然安静在他怀里。
他终于满意,紧了紧臂,既而闭了眼睛,“闭上眼,睡觉!”
这命令,好霸道啊。
她还是听话地闭了眼,以免惹到他。他的身上火热到能烫死人,即使隔了毛毯她还是能感觉得到,她并不确定他真的能控制得住自己。心情,自然是紧张的,怎样都没办法安然入睡。
“再胡思乱想,保不齐我真的会做些什么。”他轻声提醒,明明闭着眼,却连她的思想都能悟透。盈束给吓得再也不敢想事,逼着自己清空大脑。
这一清空,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盈束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背后一只臂膀横在腰际,将她拥住。漠成风和她躺在一起!
两人中间的隔层消失,她的皮肤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皮肤触感,不知什么时候,他抽去了毛毯。
这个意识一起,她再次吓得僵起了身子。
漠成风略微朝她翻过来些,胸口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背部,但也仅此而已。他的呼吸均匀,还没有醒来。她没敢动,生怕将他惊醒,却也犯了难,到时要怎样才能从他的怀里逃开?
心里想着这些事,再没有了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人又动了动,漠成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