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成风的脸随着玄铁的讲述一点点泛黑,沉沉的,冰冰的,甚至连周边的空气都泛起了危险的寒。他什么都没说,玄铁就有了心惊肉跳的感觉,谨慎地去看他的眼,看到的只有锐冷的冰刀!
“那个人已经抓到,大哥要怎么处理?”他试探着问。
漠成风扯紧了脸颊,寒气凛烈:“老规矩,哪里碰了砍哪里!砍完,扔江里喂鱼!”
“是!”玄铁应声,打算退出去。
“你不觉得奇怪吗?”漠成风突兀地吐出这一句。
玄铁疑惑地看向他,以为他还要说什么,漠成风只摆了下手,“下去吧。”
再次走进了盈束的病房,看着床上纤细虚弱的人儿,漠成风那两道英挺的剑眉压向了一起。
在危机面前,命比身体更重要吧,更何况她是一个艳星,她为什么宁愿不要命也要保护自己的身体?
对着盈束的眉眼看了好久,他取出手机,“帮我去找几盒盈束的带子过来!”
盈束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病床前,站了玄铁。
她拧了拧眉,去看他:“你怎么来了?这是哪儿?”
玄铁一一做答,一如既往地冷淡。
就他一个人来吗?漠成风呢?
她好像感受到了温柔的抚触,还有柔软宠溺的吻,是在做梦吗?
“大……哥呢?”好久,她才鼓足勇气轻问。
“他去了日本。”玄铁惜字如金。
盈束的心就那样沉到了最深处,再也提不起来。所以,那些柔情的感觉,都是梦里得来的啊。
她到底做不到冷血无情,对他还心心念念,他大概早就抽身了吧。
在医院歇了一天盈束就出了院,玄铁订了二人的回程机票。到达后,玄铁直接送她回了别墅,离去。
漠成风一直没有联系她。
晚间,秦蓝烟却打来了电话。
“束束,听说你在爱尔兰出了事,伤得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盈束抚了抚还在发痛的脑袋,有此意外,“嫂子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又怎么会知道我在爱尔兰发生了事情?”
“你哥告诉我的啊。”
原来是这样。
他们之间无话不谈,告诉这些不很正常吗?
“你哥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你受了伤还去什么日本,唉,他就是太宠妞妞,妞妞说要宫西达也亲笔签名的绘本,他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就找人家要去了。”
秦蓝烟在那头温和地解释着,这头听话的盈束像再次被铁丝绕紧了心脏,丝丝缕缕地疼痛,越痛越明显。
原来,在他眼里,妞妞的绘本比她的命重要啊。
“束束,你还住原来的酒店吗?我现在就过来看你。”秦蓝烟终于发现自己离题太远,忙道。
盈束强压下那股不痛快,拒绝,“我搬家了。伤口还疼,不想见人,有时间再说吧。”
秦蓝烟没有勉强,嘱咐几句挂断了电话。
妞妞今晚的心情很好,因为爸爸从日本带回了她心仪已久的宫西达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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