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玄铁便派人将她的东西搬到了漠成风在别处的公寓。
漠成风似乎并不急着体味她的“贱”,迟迟没有现身。盈束也乐得清闲,每天好吃好喝好睡,偶尔和candy打个照面谈谈工作。第一期出的几条广告反响很好,已经有单位前来洽淡新的业务。
盈束对新业务没有太多要求,只有一点,曝光面一定要广。
“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如此关心自己的星途。”candy不知她的心思,无比欣慰地感叹道,“其实以你的外在内在条件,若早有这个觉悟,说不定已经红透全世界了。”
盈束只是笑笑,并不搭言。
……
秦蓝烟从娘家回来,无一例外地受了一肚子话。父母都追着让她和漠成风生二胎,却生生让她为了难。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贴上去了,他哪里还会管什么一手二手。没有第一次哪有第二次,你要计较着那些,什么时候才能把孩子生下来。你父亲过不几年就要退下来,要想保住你在漠家的位置,就只能靠你这肚子了。”
母亲的话语重心长,也算惊醒了秦蓝烟。
当年自己一时糊涂,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还让漠成风知道,漠成风虽然没有多说什么,却是从来都不碰她。表面上,两人同处一室恩爱非常,漠成风年年会把最好的宝贝买回来给她,实际上,他们过着分居生活。
漠成风晚晚都回,却是在她的房间打通了一扇门,睡在了隔壁。
秦蓝烟突然想起了上次玄铁带过去的那几合碟片,据她所知,不少夫妻都有看那种碟片做的习惯。一个男人在那种画面的刺激下,能不对身边的美娇娘动心么?对于自己的身体,她还是有信心的。
她回屋就进了漠成风的书房。
桌上,果然还留着那几盒碟片。她欣喜地取过来,翻开时整个人蒙在了那里,疼痛从胸口丝丝抽出来,拔扯着撕她。
碟片,全是盈束的!
某种过往的片断从脑海里扯出来,她的脸慢慢泛起了白!不愿意接受般,她急速将碟片丢了出去,拉门就走,差点与外面匆匆而出的佣人撞在一起。
“拿着什么?”心烦意乱,她还是注意到了佣人手里的东西。
佣人停下,将东西展开来,“太太别误会,这衣服老板丢进了垃圾筒,我想着丢了也怪可惜的,就捡了回来准备拿回家。”
衣服虽然放置了一段时间,但那浅浅的若有若无的香味还是进入了鼻端。她是香水师,对香味比一般人要敏感,这香味衍生出来的熟悉感让她心颤,胸口处的那种疼痛感来得更深,更尖锐!
她一把将衣服夺了过去,“或许是老板搞错了,这衣服还是新的,洗洗还能穿!”
佣人不敢说什么,低身退下去,她独自抱着衣服,一个劲儿地颤抖。
……
盈束很快接拍了新的广告。
一支很普通的矿泉水广告,她只需要拿着矿泉水对着镜头笑,并没什么难度。广告拍了两外多小时宣告结束,美惠子去拿车,candy正在别处洽谈项目,仅她一人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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