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成风进了书房。
几乎下意识地,她跟了过去。
“还要加班吗?”
“嗯。”漠成风应得淡淡的,原本抽出了一半的东西又塞了回去,放在桌上。
秦蓝烟走上去,顺势倒在他怀里,“都这么晚了,明天不行吗?”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挑逗意味十足。
漠成风捉住她的手,拉开,“去守着妞妞吧,这几天她总做噩梦。”
“有佣人。”
她不想离开,他的身体太具吸引力,只是碰了碰就上瘾了。
“佣人能比得过自己的母亲吗?”
他这话里带了责备的意思。
秦蓝烟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也是,是我疏忽了。”
她转身走了出去。
室内终于安静下来,漠成风却已经没有了要去看碟片的心情,将电脑关闭,走出了书房。
身上的衣服散发出一种别致的香味,淡淡的,若有似无,就像某个人的身体,柔软得恨不能死在里面。
那天去孤独院,他穿的就是这套衣服。
漠成风从小苦大,泥里来雨里去,有时还要血雨腥风地过,并不特别爱干净,如果没有人提醒,衣服通常会穿上几天。
此时,他却再也穿不下去,三两下脱下,甩进了垃圾筒。
……
自从那日签了合约后,漠成风便从间蒸发了般,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几个广告一起来,忙得她和candy脚不沾地,自然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一转眼,两个月便过去了。
广告拍完后的一个星期,老板季雨轩突然到来。
“束束,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母亲病了,可能……活不了多久,她希望我能带女朋友回去。”
他是要自己假扮女友的意思。
季雨轩对她有救命之恩,连现在的工作都是他给的,她理应帮忙。
只是。
“我是艳星啊,你母亲要是知道……”
“艳星也比男人强不是?”
季雨轩的脸上挂满了苦涩。
他是个同性恋者,有一个深爱的男人。在这个完全不能认可这种事情的国度,绝对是一种惊世骇俗。
“我不知道找谁,想来想去,只有你最稳妥。她最多只有半年,我不想让她带着遗憾走。”
看着这样的季雨轩,盈束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那天原本是要和季雨轩去医院看望季母的,哪知季母听说季雨轩有了女朋友,硬是撑着要去餐厅见面。季雨轩只能依着季母,将盈束约在了有名的老字号御斋坊。
饭吃得很好,期间听说盈束做过艳星,季母短暂地黑了脸,但马上恢复过来。对于一个将死的人来说,再没有比儿子身边有人相守来得欣慰。
她简单地嘱咐了几句,要盈束不 要再拍这种东西,看她饭桌上有礼有节,不多话却细致得紧,心不由得就偏过去,对她越发满意,将手上的一个镯子退下,戴在了盈束手上。
“阿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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