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忠贤不解地说道:“圣上,您也是皇帝呀。”
朱由校笑道:“朕是皇帝,但朕是个不一样的皇帝。厂臣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权力的监管非常重要,所以朕可以将权力给予大臣们去执行,但必须把监管的权力牢牢地抓在手中。除了东厂和锦衣卫,现在又多了廉政公署,经济调查统计局,军队里面还有军事调查统计局,都是要保证官员们执行权力时的公正性,严肃性。坚决杜绝权力私有的现象发生。”
魏忠贤道:“圣上,老奴一定会监察好官员们,让他们老老实实地为圣上办事的。”
朱由校笑了笑道:“那财产不能公有你是如何想的呢?”
魏忠贤精神一振道:“圣上,这句话倒是容易理解。人都是一样,自己的东西就看得精贵,别人的东西就不会太爱惜。读书人有一句话,叫什么……”
朱由校道:“敝帚自珍。”
魏忠贤道:“圣上圣明,就是这个词。如果财产公有了,那么东西不是自家的,谁又会去珍惜呢?而财产公有后,你干活再刻苦努力,对自己有没有什么好处,谁还会努力干活呢。就象地主,如果请的短工,那做的活讲绝对比长工要差得多,因为他又没有准备长做,做了就走,能糊过去就行了。长工做的又没有自己做的好,这都是一样的道理。所以财产公有的话,只怕很快大家就连饭都没有吃的了。”
朱由校点了点头,这其实是一个极浅显的道理,所以他一直不明白,当年的那些人是如何想的,竟然办起了大锅饭这种小孩子都知道不妥当的奇怪方式,一下子饿死了那么多人,然后把锅甩给了所谓的自然灾害。
他笑道:“厂臣不错,竟然能够想明白这么多事,看来平日里倒是有过许多思考的呀。”
魏忠贤笑道:“圣上,老奴有时候有些事想不明白,象上次圣上所颁布的《私有财产保护法》,老奴就觉得这样以后杀人抄家不是有了许多条条框框管着吧,这多不爽利。所以上次便去向孙阁部请教,他和我说,圣上这是想奠定万世之基呢,只有每个人都知道保卫的是自己的财产,那时当然就会去拼命了,这样才能激发全国子民的积极性,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财产去做战,自然就会尽心尽力了。”
朱由校大笑道:“你们俩人倒是奇怪,当年只是京营练兵时的情谊,竟然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魏忠贤道:“孙阁部不以老奴身残而鄙视,老奴深为感激,而且当时不过是圣上命老奴杀了几个人,帮了他一点小忙。他一直觉得欠了老奴人情,所以大家一直以来相处甚得。”
朱由校点了点头道:“私人交情是私人交情,可不要在公事上犯糊涂呀。”
魏忠贤道:“圣上放心,老奴心里有数的。平日里老奴有些事不明,便去请教孙阁部,有时大家一起喝杯酒。东厂与兵部的公事从来没有过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