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这宫中鬼鬼祟祟的,毕竟是太子的媳妇,虽然不太讨人喜欢,好歹别在她眼前出什么事。
谁知道她刚想救人,却发现人家原来是相熟,本打算走人,这听墙角的事实在有些不厚道,但细想,他们说的那个女人好像是自己,便耐烦的听听,再听下去的内容实在…不雅。
虽然昏暗看不清楚,但是她耳力不错,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那男人是谁,竟让太子殿下戴了一顶绿帽子,哎,那太子妃还求着姘头要加害她…这真是跟话本一样精彩啊,看来那些个写话本的也不都是胡编乱造,原于生活啊!
出了宫门,坐上马车,白墨觉得他家小姐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莫非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受了委屈?不至于啊,小姐那性子…不行,回去的跟黎叔说一下。
直到进府,青锦还是这幅模样,白墨忙喊了黎叔,跟黎叔描述了一下,黎叔忙去找青锦,一进院门,就看见青锦坐在有些微露的榻椅上,“小姐,更深露重,可不能坐这,咱们进屋。”
青锦从善如流,起身进屋躺靠在榻椅上,以为白墨夸大其词的黎叔也察觉到不对了,“小姐可是不舒服?”
“黎叔…你说…算了,算了,不妥。”青锦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太子,这等事男人本来就颇为没脸面,让一个外人挑破,实在为难啊。
黎叔听的云里雾里的,忙倒了杯热水,小心翼翼的递上,“小姐,可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没事,咱们也不怕,大不了不当官,咱们享福去,再不成,咱们把大元的生意都结束了,让他市不成市的头疼去。”
“啊!哦,没事,黎叔,你去忙你的,对了,消息给出去了吗?”决定暂时不管这事的青锦算是恢复正常。
见青锦正常了,黎叔也松了口气,“都按小姐的吩咐做了。”
“恩,芽儿那边可还正常?”青锦还是有些不放心。
黎叔知道,青锦对芽儿的宠惯,“芽儿有几分本事,小姐最清楚不过,小姐宽心。”
“大元一年一次的比武快到了,芽儿说要让校尉营拿了第一,这丫头到是长进不少,芽儿心思是单纯了些,可是在军营里,那样的性子反而容易让人信服,她总是要离开我身边的,让她早点练练,将来或可独当一面,芽儿知道轻重,而且她那身功夫,就没几个人及的上,实在不行,打到服也是可以的。”不知道是念叨给黎叔听还是给自己听。
知道小姐一向比较强悍,但女孩子家的,动不动就打,黎叔只觉得头疼,“小姐,芽儿那边明天让白墨去看看,放心吧。”
“恩。”
翌日,陵南有铁矿并被人私自开采的消息震惊朝野,铁的用处,除了制造农具,便是用于兵器制造了,所以历朝历代矿脉都是由朝廷掌控开采,不允许私下开采,在市面上也无法流通,就连铁匠铺用铁都是有管制走明路的,私采,既不能卖,还能干嘛,造兵器,私造兵器那就谋反,是天大的事了。
正好赵全派往陵南的人马也赶了回来,虽没查到什么铁矿的事,但是蛛丝马迹中查出陵南有人与皇城中联系,在陵南银丝出事后皇城先后几波人马去过陵南,再加上这铁矿的消息,咏元帝暴怒如雷,反复大吼,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