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其中牵涉的竟然是朝中重臣,我没敢深查怕打草惊蛇,但是御贡的银子,单银丝来说,其实也不多,他们何必如此冒险?”
“能让人冒险去做的事,从来都是利,东西送到太子手上了,咱们就且看着吧。”贪墨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也不只大元,只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就看带出的是什么泥了。
白墨听了不再说话,小姐既没别的交代,他也不会再动,反正那边该安排的已经安排了。
“小姐,你看!”听的芽儿一声唤,两人都抬头看去,只见芽儿双手张开,卷起一个大大的水柱,水柱急速旋转,随着芽儿的动作改变方向。
青锦点点头,算是练成了,这功夫她是练不成的,只有芽儿这心无杂念的性子,才能专注的运气成力,改变气的流动。
“芽儿,明天要去校尉营,若是他们不听话,当如何?”
芽儿依然笑的灿烂,收手,水瞬间落回木桶之中,“小姐,你不是说过,先自律而后求他人,若这还不成,那便是欠打。”
一旁的白墨险些没站稳,芽儿那伸手,出手还有命吗?但愿她别闹出人命。
“对了,小姐,书生搬家,我想去看看。”她还有小姐黎叔他们,那书生一个人,怪可怜的。
女大不中留,这才多久,青锦颇有些感伤,“晚点你去一趟,今天书生会比较忙,我们去茶楼喝茶。”芽儿虽然觉得她家小姐眼神怪怪的,但是想到能出去玩,那还顾得上,忙着收拾去了。
“小姐,前面有辆马车是太子府的。”白墨看了看迎面而来的马车,回头跟青锦说了一句。
太子?他这时候还有出来闲逛?青锦让将马车停靠在边上,确听外面一个女声道:“可是白家姑娘的马车?”
白墨看着走过来的女婢,点了点头,因着知道是太子府的,也算客气。
“我家夫人想请白姑娘出来一见。”这时候,路边已是聚聚不少人顿足围观,还指指点点。
“你家夫人是何人?”不用青锦说话,白墨先有些不高兴了,大街上拦下,难道是要小姐下车去见那什么夫人不成?
那婢女也有些脾气,“你一个车夫有什么资格问我家夫人,你们姑娘可在车里?”
“我这车夫有没资格问,我可问得?”青锦挑起车帘,神色淡淡的望向那个婢女。
婢女显然被青锦的气势吓到了,随即又一想,不过是没爹没娘的,便又壮起了胆子抬起下颚,倨傲道:“你便是白姑娘?也不怕告诉你,我家夫人便是太子妃的母亲,一品诰命夫人。”
“哦?一品诰命夫人?白墨,既不是太子府的马车,便不用避讳了。”说完,放下车帘。白墨二话不说驾着马车,就往前走,路过对面的马车时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边马车中一品诰命夫人气的回去就跟当朝国舅爷景长宏告了一状,结果反被训斥了一
顿这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酒肆茶楼向来是传播热闹最快的地方,也是各路消息最灵便的出处,人们总爱在显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作为谈资,这不,青锦等人就听得津津有味。
“户部挨了批,这办事的效率明显提高,这次这案子牵涉甚大,没想到,破的这么快。”
“又吹牛了,状元郎家在陵南,这案例哪能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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