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难道又想找我谈生意?”青锦看着一旁的棋盘,还是一局未下完的残局。
洛璃洵被这直性子逗笑,“今天大殿之上,你那丫头到是敢说,就不怕皇上为难?”
青锦看着棋局,眼眸轻抬,“一国之君,这点气度都没有?”就差没说,这点气度都没有,当什么皇帝。
“校尉营可不好管,你是如何打算的,到是把我们都蒙在鼓里。”秦玥玺看她盯着棋盘,拿起白子落下。
青锦自然的拿起黑子落下,“我只是要一个入考的资格,至于谁去,有何区别,怎么,给我那丫头丢到校尉营了?也好,芽儿将来终归是要独当一面的,去历练历练,没什么不妥。”
“独挡一面?如太子所说,那校尉营都是些官家子弟,怕是不服管教”洛璃洵观棋发问,哎,人家的丫头都要历练历练,真是…
“不服管教?有点性子才好。”看她说的煞有其事,两人无奈摇头,不知知难而退为何物的人实属少见。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事先知道?”秦玥玺落子,很直接的问道,今天他也感触很深。
青锦点头,看着棋盘思索了一下,最终落下一子,欣赏他的直接,所以她也直接,本也无需隐瞒,“他跟我说话,我便听出陵南口音,我早年去过陵南,多少听过一些事,又见他双手没有茶茧不是茶农,但是侍茶的手艺绝对是陵南茶农独有的,很是不错,但观其人,言行举止便知他心中有事,所以我走的时候让他有事找我那掌柜的,他也不客气,本想让我帮忙向你递交一张诉纸,我觉得不妥,便给了一些建议。”
她给建议,也是那书生真有本事,否则,也是百搭。
“你为何要帮他?”这次是洛璃洵问的,因为在他看来,她实在不像是个多管闲事或是路见不平的人。
青锦拿着棋子,抬着眉头思索着下一步,这厮棋下的不错啊,嘴上还不忘聊天,“好像我家丫头瞧上人家,我看着也是个不错的。”
“你也瞧上他了?”秦玥玺干脆放下棋子不陪她玩了,没想到感觉什么都会的人,棋艺实在有点臭。
洛璃洵也看出来,忍着笑指点了一下,没想到青锦却来了一句观棋不语真君子,好吧,好心当成驴肝肺。
这时候管家正好将茶送了进来,见到客人,愣了下,随后退了出去。
“这茶也不错,不过,殿下,这大元朝堂确实过乱,要知道,大坝能毁于蚁穴,制衡之术在盛世可用于安内,但是却不适合现在的大元。”现在的大元可以说千疮百孔,经不起折腾。
两人无言辩驳,一针见血,现在的大元内忧外患,但是不下决心从内治起,当遭入侵时就不堪一击了。
“所以你帮着撕开这个口子,所以陵南之事必须要有个结果。”秦玥玺盯着青锦,想知道她是何时开始关注朝堂的,又知道多少事。
青锦喝了口茶,神色淡定,“殿下不用这么看我,结果和我没关系,是大元朝堂需要给陵南百姓一个结果。”她可以选北冀,也可以选南蜀,只不过他们都有缺陷,那就是可打天下,却不能安天下,底蕴这个东西是没办法赋予的,而且这一代的储君都不是太让人满意,而眼前这个人,对眼。
听了她的话,秦玥玺只觉得这女人很是让人无奈,她言下之意,都是你家的事,跟她没关系,这让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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