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许安暖和刘询就在一旁看热闹,不时小声交谈,墨玉静坐不语,雪灵则直接提壶倒茶喝。
只有百子鸣和莫愁对这个孙仁德很上心,今天百子鸣请他们来,就是想帮老板娘解决问题。
“老板娘告诉我,这个男人,经常在梦里纠缠她。我真没有想到,你们前世居然还有这么一切,你这个陈世美,你简直……”
“陈世美是谁?”孙仁德问。
“他不知道陈世美,难不成,他比陈世美还早出生,原来在陈世美之前就有渣男了呀。”莫愁师太惊叫。
许安暖笑了起来,说:“莫愁姐姐,你先听他把话说完,他和老板娘到底怎么回事。”
“对,我说吧,寄了休书,然后呢?”莫愁问。
“婉娘不识字,她不知道信上写什么,怕我写了情话,就悄悄把信给藏起来没有看。”孙仁德说完立即后退了一步,确定与莫愁保持了安全距离,然后又说:“收到休书的她,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照顾我卧病在床的母亲。”
“你还是人吗,你有卧病在床的母亲,你还休妻,你就不怕她走了,你妈病死在床上没人管啊。”莫愁听了恨不得将孙仁德爆打一顿。
那孙仁德一路躲,躲到了许安暖的身后,“鬼胎之母,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面慈心善,你能让那位大师别打我吗?”
“你该打。”许安暖冷冷地说。
“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婉娘。休书寄出去三天后,我就梦见婉娘了,她满身是血,跟我道别。我第二天一大早就往家赶,到家的时候,婉娘已经被人杀死了,我妈就在床上躺着默默地流眼泪,她因为瘫痪下不了床,眼睁睁看着婉娘被人杀死了。”
雪灵一听,手里的茶杯都掉了,“被杀了?为什么?谁做的,是那个宰相和他女儿吗?”
“我不知道是谁害死了婉娘,我娘骂我没良心,她到死都没有原谅我。”孙仁德说到这里,满脸的悔恨。
“你后来娶了宰相的女儿,飞黄腾达了?”莫愁冷冷地问。
刘询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许安暖的手,小手冰凉,是因为听了别人的故事,心里难受了吗?
“婉娘太可怜了,她如果识字,知道你写的是休书,离开你们家,她就不会死。”许安暖眼眶都红了。
“是我对不起婉娘,我娘死后,我拒绝了宰相千金的婚事。后来我处处受到打压,便辞官回家了,可是婉娘再也没有了,我生无可恋,最后自杀了。”孙仁德说道。
刘询棱角分明的侧脸,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冷冷地看着孙仁德,他不相信眼前是这个男人的话。
“黑白无常何在?”刘询喊了一声。
黑白无常立即现身了,孙仁德看到黑白无常吓了一跳,想跑,立即被抓住了。
“我说孙文案,你怎么又跑到人前来了?”白无常问道。
“是啊,你好好写你的公文,三天两头要我们找你,多不好。”黑无常附和道。
刘询的神色变得高深莫测,“你们认识他?他怎么死的?”
“他呀,喝醉了,走夜路,掉到池塘淹死了。”白无常答。
“你不是自杀谢罪了吗?怎么是淹死的,满嘴胡话,赶紧带走,他在这里想害人家老板娘,真是不要脸。”莫愁懒得跟孙仁德废话。
孙仁德不肯走,“婉娘真的是我妻子,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最近刚刚打听到她转世了,特地来找她的。”
“人鬼殊途,孙文案,咱们还是走吧,你这样的话,以后我们要把你列入黑名单,再也不让你跑人来间了。”黑白无常用锁魂链将孙仁德给绑了起来。
正好老板娘带着人来上菜,“让你们久等了,今天我们给你们炖了土鸡汤,先喝一碗暖暖胃,菜会陆续端上来的。”
“老板娘,梦里纠缠你的男人可是他?”莫愁指了指孙仁德。
老板娘看不见黑白无常,但她能看见孙仁德身上的锁魂链,“就是他,你们抓到他了,真是太好了。子鸣,你的朋友真厉害。”
百子鸣笑了笑,说:“云姐,你放心吧,有莫愁大师在,这个男人保证再也不敢来骚扰你了。
“婉娘,我是来救你的。”孙仁德激动地说,他越挣扎,锁魂链就锁地越紧。
莫愁冲上去又一脚,“你救她,你不害她就不错了。”
“她此生未嫁,又是阴年阴月阴日生,有人盯上她很久了,最近如果不是我在这里,早就让那人得逞了。”孙仁德激动地说。
“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眉心有颗痣?”莫愁激动地问。
“对,你们认识?”孙仁德好奇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