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用得也不是很顺手,后来习惯了。
“刘询,帮帮我。”许安暖皱着眉头说道,“我弄不开皮带扣。”
“我教你,这样。”刘询拉着许安暖的小手,放在皮带扣的,轻轻一剥就开了。
许安暖马上眉开眼笑,低声说:“原来是这样,没解开男人的皮带,不知道。”
“只准解我的皮带扣。”刘询霸道地要求道。
“好。”许安暖笑着应声,她的声音里带着无尽地诱惑,刘询等不及,迅速的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
他的黑眸里闪动着欲望的光芒,细腻的吻落在她的眸子上,他并不着急一口把她吃掉,而是慢慢品尝。
轻巧的啃噬着她挺俏的鼻子,在她的唇瓣轻轻一吻,便一落而下,到了她的脖子,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许安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沸腾,他的唇和手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的愉悦。
他进入的时候,许安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麻麻地感觉迅速蔓延全身。
刘询很温柔,动作很慢,缓缓进出,适应了以后,许安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愉快。
“暖暖,我爱你。”刘询捧着她的脸,温柔地说。
“刘询,谢谢你爱我。”许安暖笑望着他,她的手紧紧攀着他的肩,得到她的邀情,刘询紧紧与她相融,在秋夜里奏响了一支爱歌。
事后,刘询走进浴室,在浴缸放上热水,抱着许安暖进了浴室。
许安暖疲惫地眯着眼,依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
刘询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沾染上她的身,他就无法自控无法自拔,几乎每次都把她折腾地昏过去,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身。
他搂着许安暖,用温暖的热水为她冲洗,他的动作很轻,轻的像片羽毛从她身上划过。
这一夜,许安暖真的疲惫急了,睡的正香,鬼医就来了,“好徒弟,别睡了,该授课了。”
“授什么课,我困死了,睡觉。”许安暖昵喃一声,又睡了。
鬼医是谁呀,他有的是法子,将许安暖的魂魄带走。
许安暖刚被鬼医勾了魂,刘询就警觉过来,马上跟了上去。
“你跟着干嘛,我不会让你进我的忘忧谷。”鬼医态度冷淡地说。
刘询淡淡一笑,道:“暖暖是我的妻子,你不让我跟着,我就不让你带走她。”
“她既已拜我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若阻拦她学医,我就让她休了你,我再给她重新找个夫君,我看冥王就不错。”鬼医说道。
刘询听到他的话,脸都气黑了,这鬼医成了许安暖的师傅,开始摆起当师傅的谱了。
“暖暖,醒醒。”刘询拍了拍许安暖的脸。
许安暖睁开眼,看了看刘询,又看看了鬼医,“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好徒儿,不是说了吗,以后每晚我来接你,到我的忘忧谷学医呀。”鬼医温和地笑了。
他之所以笑的这么温和,是因为长久以来,许安暖是唯一说他和蔼可亲的人。
而许安暖,心里惦记着鬼医手上的风灵珠,虽然很困,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着鬼医,一路来到了忘忧谷。
“你不准进去。”在忘忧谷入口,刘询被鬼医拦在了外面。
“暖暖精神不振,我不放心,我要进去陪她。”刘询理直气壮地说。
“你还有脸说她精神不振,她为什么会这样,你不知道吗?明知她气血两虚,还纵情纵爱,不知收敛。我知道我徒弟温柔漂亮,人见人爱,可你也得控制一下,哪有你这样,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鬼医说话非常直接,说得许安暖害羞地低下了头。
刘询也有些尴尬,鬼医果然是鬼医,什么都知道。
“是我没能控制住,我会改的,望鬼医能给暖暖开个方子调理一下。”刘询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还用你教吗?我的徒弟我当然爱护,但你要是不改改你好色的本性,我给她吃再多补药,也补不起来。今天开始,你们俩禁止同床。”鬼医下令道。
“师傅……”许安暖轻轻扯了扯鬼医的衣袖,她的脸都无处搁了。
鬼医对刘询凶巴巴的,转过身跟许安暖说话的时候,立马温和起来了,一脸的慈祥,“我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意思说,为师替你说。他要是不改,为师给他一个药方,让他不举如何?”
不……不举?刘询脸都黑了,这个鬼医,这是想害他呀。
许安暖捂嘴偷笑,她是没想到,这个鬼医如此维护她,真是让人感动。
“师傅,我们进去吧,就让他在门口给咱们忘忧谷看门。”许安暖挽着鬼医的胳膊,就像平时挽外公的胳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