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感叹之后,胡庆陷入了沉思,李宽也再次陷入了沉思。
李世民不狠吗?
他狠,他能狠下心宰了自己的亲兄弟,囚禁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他也能隐忍。
隐忍确实是一个好词,可是作为一个帝王,像魏征这样指着他鼻子骂,口水都喷到他脸上的事还能忍,那就真的很操蛋。而这种隐忍,不就他自己当年那种操蛋的性格吗?
若非自己远离了长安城,历练了这么多年,说不定还是那种操蛋的性格。
如今想来,这种性格恐怕是遗传自李世民吧!
放在十年前,自己被人骂了,只知道忍忍就算了,还会安慰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是,放到现在,谁特么敢骂自己,立马大耳刮子抽他,所谓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就是一句笑话,那都是用来安慰别人的,不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殿下···殿下······”
胡庆在李宽身边连叫了两声,思维散发到天际的李宽完全没反应过来,依旧想着性格遗传之事,想着自己早年的那种操蛋的性格会不会遗传到两个孩子身上。
若是平常李宽沉思的时候,胡庆是不会打扰的,因为他知道李宽在想事,可是他经过了这么多年,他倒也是有了经验,看面色就知道李宽是否在想重要的事,所以见李宽没有答话,毫不犹豫的轻轻推了推李宽。
等李宽反应过来,胡庆便急不可耐的问道:“殿下,您口中的夷船是什么船,有咱们的楼船强大?”
卧槽。
胡庆的问话,李宽瞬间就听明白了,听话只听半句就算了,还能把遗传理所当然的认定为夷船。
他服了。
真心了服了。
“胡庆,遗传并非你口中的夷船,本王所说的遗传是指父母是何种特性,儿女大致也就是父母那样的特性,懂了吧!”
胡庆摇头。
李宽见胡庆摇头不止,笑问道:“这么说吧,本王知道你不爱吃黄瓜,你的女儿是不是也不怎么喜欢吃黄瓜?”
“殿下,您咋知晓咧?”胡庆猛点头。
“这种类型就可以称之为遗传,懂了吧!”
胡庆若有所思,但是依旧没能明白李宽所说的遗传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准备再问一问却见李宽再次沉思了下来,这次他没敢打扰。
而李宽思考的事情确实挺重要,因为胡庆提到夷船,李宽不免想到了蒸汽船。
台湾本就孤悬海外,不管是商贸还是出征,船这个东西是必不可少的,船对于台湾来说也是重点。
虽说楼船不错,可是比起蒸汽船来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蒸汽机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李宽暗暗问着自己。
他知道蒸汽机的原理,可是蒸汽机该怎么做,却丝毫没有头绪。
想了大半天,李宽只能无奈放弃。
“想不明白就算了,到了台湾将蒸汽机的想法给大家提一提,总有能想出来的人。”李宽喃喃自语,开始享受这难得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