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皆是求李渊劝说李宽在商业上不必亲力亲为的话。
“那您认为冯盎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李宽有些看不明白冯盎到底是真心投靠还想摸清事情虚实。
虽说冯盎会往台湾的送去十几个子嗣,但是冯盎这老家伙太能生了,儿子就有三十几个,十几个子嗣并不影响冯家香火,为了摸清事情虚实送十几个儿子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一旦摸清李宽的真实打算之后,上报李世民,李宽必然会被召回长安,到时候冯家又能在岭南称霸,所以由不得李宽不担心。
“依祖父看来,冯盎恐怕也是想给冯家留一条退路啊!冯盎毕竟老了,掌管不了冯家多少年了,他一旦去世,你说世民会不会向冯家动手?就算世民不动手,以太子的心胸会不对冯家下手吗?祖父年初之际回长安,见过太子几面,心胸狭隘,难成大器啊!你小子素来与太子不和,恐怕······”
李渊的意思,李宽又岂会不明白,所以打断了李渊的话:“祖父,孙儿真没打算回长安,咱们还是说现在的情况,按照您老的意思冯盎是真心投靠了?”
“罢了,不愿回就不回吧!祖父也劝不了你小子。”长叹了一口气,李渊解释道:“对于祖父与冯盎这类人来说,哪有什么真心投靠,一切皆是在为子孙后代作打算了,若是你小子没本事,冯家派去台湾的人又岂会屈于你之下。”
李宽有些怒,听李渊这么一说,他也知道冯盎的打算,如今台湾人手不足,冯家送来的五万奴隶恐怕并非奴隶,其中肯定有大部分是冯家麾下的士卒,冯家五万人完全可以在台湾做土霸王,一旦自己压制不住冯家,到时候的台湾就是冯家的。
“哼,冯盎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就是不知道他那五万人倒时候还会不会听冯家之命?!”
“说的好,不愧是朕的孙儿,为帝者当有此气魄。”李渊大笑,随即询问道:“既然猜到了冯盎的打算,你小子有何对策?”
“不就是想自成一派吗?孙儿岂会让冯家如愿,这五万之中定有士卒,所以孙儿打算挑选些人手扩充陆军和海军,您也知道海军和陆军的训练和思想教育,进了海军和陆军那就算孙儿的人手了。”
李渊点点头,赞赏的看了李宽一眼,海军和陆军的思想教育他知道,忠于楚王是楚王军军中条列第一句,海军、陆军在每日操练之时必背军中条列。
以前,他还不明白李宽把忠于楚王四个字放在第一条有什么用,到最近他知道这四个字的威力了,前不久他曾去巡过营,学着李宽的样子和士卒交谈,士卒竟然当着他的面敬礼喊了一句忠于楚王之后,才和他说起平日里的情况。
要知道闽州可是大唐的治下,而他可是太上皇,当着他喊忠于楚王,可见这句话的作用。
洗脑·····这群人已经被这句话洗脑了,整日喊口号,忠于楚王已经深入到了士卒们骨子里了。
见李渊点头,李宽笑道:“五万之中肯定有真正的奴隶,毕竟是奴隶,这些人平日里受冯家压迫再说难免,所以这些人孙儿便打算聚集到一地,至于尚未挑选出来的士卒便分到各地为庄户开荒,冯家子嗣嘛!自然要留在台北,受孙儿看管。”
“不错,不过······”李渊顿了顿,叹道:“你小子还是过于仁厚了。”
“祖父这话何意?”
“为帝者,恩、威皆不可缺,按照你小子的打算,前去的奴隶自会感激你的仁厚,施恩足够了;但是威望却不够,你要记住前去之人中多数乃忠心冯家的,若不立威如何让那些人忠心于你。”
恩威并施,自古便是皇帝的必修课之一,李渊深的其中之道,也不用李宽回答,笑道:“想来台湾律法与唐律定然不同,所以你小子得将五万人聚集到一地,施计让冯家子触犯台湾律法,当着众人面斩首示众,方可立之以威。”
李渊的意思,李宽明白了,找机会杀一两个冯家子,让冯家送去的人知道,台湾是楚王的天下,冯家人来了台湾也得按照楚王的规矩来,律法无情,给那些人一个冯家不如楚王的印象。
当然,这样做极有可能激起暴动,不过李宽有信心镇压,毕竟楚王军不是摆设,而他也不会让冯家送去台湾的五万人带着兵器上船。
李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姜还是老的辣啊!朝李渊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