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的,疑惑的问着旁边的同伴:“俺咋没见过这位王爷呢?”
听到士卒的问话,李宽愣住了,自己才离京三年,就已经无人认识了吗?还真是物是人非啊!
“殿下勿怪,想必守城的士卒是刚被调到长安。”马上的小黄门见李宽愣住,解释了一句。
李宽点点头,不急不缓的进了明德门。
小泗儿,一间酒楼的大掌柜,长安城中来往的百姓就没有不认识的,那是在国公、王爷面前也能说的上话的人物,那马上的人到底是何许人物,竟然让一间酒楼的大掌柜牵马。
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望,一想到小泗儿的身份,在看到李宽身后的小黄门和士卒,来往的百姓知道了,这是楚王回长安了啊!
楚王的大名,在长安城众所周知,评价嘛,有好有坏,不过他们不在意这些,他们只知道楚王回了长安城就有乐子可看了,当初楚王带人砸酒楼,砸尹府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楚王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一进长安城,李景仁、房遗爱、王敬直三人就跟李宽告别了,去了闽州好几个月,还不得回家看看。
刚到朱雀大街,就有一群官员说说笑笑的从李宽身边路过,却没人给他行礼,反倒有人拦住了,看官服是一个御史言官。
御史言官很特殊,勋贵官员怕的就是言官这一类人,他们那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宫里的小黄门和将士门也怕,当即下了马,李宽却是岿然不动。
小黄门解释着李宽的身份,毕竟王爷还是有资格在朱雀大街骑马前行的,哪知御史并不买账,说大唐没有楚王,跟小黄门争论了起来,李宽不管不问,倒是觉得有些好笑,现在一个御史也敢找他麻烦了吗?
争论在持续,引来了不少,不少人心中暗道,果然楚王一回长安就有乐子看。
众人围堵,刚从朱雀门出来的魏征疑惑了,疾步走到人群之中,见人是李宽,率先问道:“殿下回来了?”
“回来了。”李宽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拦阻他的御史,笑道:“敢问魏侍中,本国公能否在朱雀大街骑马前行?”
“殿下说笑了,王御史不知殿下身份,拦阻殿下乃职责所在,殿下何必与之计较。”魏征可以说是言官的指向标,见李宽有问罪的意思,自然要替手下人辩解两句。
“是吗?倒是本国公小气了,可是本国公怎么记得,凡国公之位皆可在朱雀大街骑马前行呢?”
“殿下三年未曾回长安,当年的法令已经改了。”
“原来如此,还真是物是人非啊!看来本国公得好好看看咱们大唐的律法了,否则触犯了律法,想必魏侍中也不会留情面的。”
“老夫自然会秉公办理,殿下能有此想法,甚好。”
李宽当即下了马,朝魏征拱了拱手,对小泗儿吩咐道:“回楚王府,带我看过律法之后再入宫不迟。”
还没等小黄门开口,那御史便讽刺道:“楚国公此言不妥,如今已没有楚王府了,楚国公慎言。”
“好,本国公谢过王御史提点。”李宽笑了笑,再次看向了小泗儿,吩咐道:“凡长安城中的御史言官,楚国公府的产业一律不得接待,收回与魏侍中府上的所有合作,至于这位王御史,你看着办吧!”
才刚回长安城,就放大招,人不是这么做的,当初和冯盎说的承包归承包打战归打战呢?咱们还没打仗呢,咋能因为一两句话就置信誉而不顾呢?
“殿下······”
魏征刚开口,李宽就打断了,“魏侍中不必多说,承包合同上写明的条列本国公自会遵守,毁约的赔偿不日便会送到魏侍中府上。”
说完,李宽跨步就走,走了没两步,被小黄门给叫住了。
原本还以为李宽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李宽真准备回府,小黄门急了,“殿下,皇后娘娘还等着您进宫诊治,您不能回府。”
“你是在命令本王?”李宽转头,笑呵呵的问道。
笑容满面的李宽给了小黄门很大的压力,当即跪下请罪。
“皇后娘娘的病症,本国公自有打算,待本国公回府通读大唐律法之后,自会进宫诊治,你们回宫复命吧。若是陛下问起,就说本国公不通大唐律法,害怕冲撞了陛下、皇后娘娘和宫中的公主王爷,在府上研读律法。”说完,李宽抬步就走,根本不给其他人再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