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杵在床边看。南飞烟皱眉,他们怎么回事,两个木疙瘩。……南飞烟承认,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是有些市侩的,想的不是过往恩怨,而是孩子安全的生产下来。若是细究
的话,还有利用北冥寒这个好男人的嫌疑。
面对北冥寒,她是心怀愧疚的。但他一番情真意切,她要是草率应允了承诺,那才是真正对不住他。
被她这么虚弱的声音提醒,两个争锋相对的大男人这才打了个哆嗦。齐齐看她一眼,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要争风吃醋,那也要原主在才行啊。不然,这醋水,到底是为谁吃?
“别理他俩,你快来替我解了下身的襦裙。”她朝一个女帮手吩咐。
“你出去。”百里容一听要解裙襦,铁黑着脸呵斥起屋子里这个讨人厌的和他抢夫人的色瘸子。
北冥寒哪里是会乖乖听了话就退开的主,他冷冷嘲弄一眼,“你想一尸两命吗?走开!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她生产,我就要负责看顾。”
“你!”
“我什么?你和她成亲了吗?好笑。男未娶女未嫁,你管得着吗?”这样的骂声,要不是亲耳听见,还真是难相信,这话是从北冥寒这等光风霁月的美男子嘴里说出的。“你俩都滚!我疼的快死了。”南飞烟疼得面目狰狞,偏偏那两个混蛋在这种时候还要当着她的面争吵。忍无可忍,即便声音虚弱,南飞烟也照样发飙:“是哪个混蛋说我不能多说话,怕泄了元气的?又是哪
个混蛋拿个破烂补品天天脸皮厚的候在人家门口的!”
她前头说的是北冥寒,叫百里容十分得意地看了一眼北冥寒。然后南飞烟一转眼就说起了百里容,又换成北冥寒幸灾乐祸的看着脸色铁黑的百里容。“都他娘是混蛋!都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放屁!”她真疼,明明不能挪动身子,不能动怒,也不知是不是见了百里容的缘故,委屈怒气不打一处来。且又看到这二人分不清场合和轻重,顿时打开了话匣子,
再也闭不上嘴巴了。
南飞烟还在不停地絮絮叨叨。
另一边,屋子里两个男人脸色都十分难看起来,互相看对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哈,我算看出来了!合着你们俩是想一起预谋,给我来个一尸两命,你俩好双宿双飞吧?”
额……
这下,屋子的里人,包括那两个帮忙的姑姑,全都傻了眼。
这叫什么事啊?“不对!她在说胡话!”北冥寒顿时醒悟,一把抓住她的手,南飞烟想也不想的就要甩开。不过,北冥寒已经搭脉了:“我就说她怎么没有多少力气了,还能够这样又吼又叫的,她在说胡话。”放开搭脉的手
,就想探向她额头。
却被人抢了先。
另一边,百里容大手立刻覆上南飞烟的额头。很显然,南飞烟不舒坦,几次摇头,试图把额头上让她不舒坦的大掌给甩开。
“发烧了。”百里容黑着脸吐出两字,“我就不该把人留在这里!人都发烧了,你难道没发现?”
“不对,这是才开始的。”北冥寒皱了皱眉,他对自己的医术当然是信任的,南飞烟若是发烧了,他之前能不知道?
“出去。”百里容冷声道,再也不看北冥寒一眼,站在南飞烟床边,抓来一件衣裳,撕成软布,绑住南飞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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