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言原本和汤洺生聊着天,一听到何笙的话脸上的笑容便迅速敛了去,眉头也拧得极紧
他脱下外套披到何笙身上时我主动走过去辩解:“葛言,我知道你不会信,但我真没有打她,这是她自导自演的。”
葛言怜惜的看着她五指印清晰可见的脸,搭在她肩上的手掌握成拳,青筋凸显。
“汤洺生,麻烦你带何笙去趟医院。”葛言交代完毕就拽着我的手往外走,我离开前瞥到了何笙脸上浮出的得意之色。
葛言个儿很高,此时又走得很快,我穿着高跟鞋绊了好几跤。我脚踝疼得厉害,哀求他走慢一点,可他反倒加快了脚步。
然后他把我塞进了车里,猛踩油门回了别墅,把我推进卧室后带上门,下一秒就重重的把我抵到了墙上。
“梁嶶,我想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胆子大到敢打何笙!”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我依然能透过稀薄的光线觉察出他愤怒到发红的眼。
我本该辩解的,可顿时没了那份兴致。他已经认定了我是为达目的不罢休的恶毒女人,那我的辩解只会让他厌恶,但不如顺着他的话,早点结束这实力悬殊的对峙。
我莞尔一笑:“我是打了,那你能奈我何?我知道你不爱我,但当初也是你拉着我去办理结婚证的!你总说我心思歹毒用肾源逼你结婚,那你何尝不是用一纸婚姻拿走我的肾救了你爸?这本身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我们俩都没资格喊冤,若真要有人喊叫抱怨,那也是我。”
他的眼睛辨不出情绪的盯着我,语气比初冬的天气还要凉薄:“你怎么冤了?”
我也学着他的口吻说:“你可以去查酒店监控,去看看怀上旭旭那晚我是如何被你强拽回房,之后又是多么狼狈的逃走的。若不是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可以吃事后药,那我就不会怀上旭旭,不会因身体原因无法打胎,更不会因想保住这个孩子而找上你。”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到底还是高了起来:“葛言,我累了,我也后悔了!我当初就不该找上你,就算我捡垃圾养活旭旭,也好过在你身边讨生活!你不是喜欢何笙吗?我们明天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我不要你家的一分钱,我只要带走我用命换来的旭旭!而你就去找何笙重修旧好,我衷心祝福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我以为我说出这番话会让他高兴,可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后,竟突然俯身吻我。
说是吻,其实是啃噬,他力度很大的咬着我,之前被他咬破的地方又渗出血来,他就像吸血鬼似的想从我身上索取更多。我用尽了力气推搡着他,可他强健的身躯却没有一点撼动,甚至是更紧密的把我禁锢在墙壁和他的身体之间。
眼见他想脱我衣服,手和唇都往下移,我惊恐又绝望的说:“你刚才还因为我打了何笙的事怒发冲冠,这会儿又想强占我,你这样不是更伤她么?”
他听到何笙的名字,仿佛被泼了冷水,一下子就松开了我。
我们在黑暗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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