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上我的银行卡账户,一笔巨额的到账,高兴得我差点跳起来。
我之前答应张经理的时候,还有点儿言不由衷,这会儿可是心甘情愿答应她了,跟什么作对,我也不愿和钱作对呀。
说得高尚一点,设计师们也辛苦了,我多替他们的销售想想,也是应该的。
只有白晚晴的电话没有回复了,当然,我还没那么闲的蛋疼,就给她回电话。
我查看了一下她的短信,很嚣张的威胁:“夏景,你要和薛若白一起搞事,是不是?我告诉你,阿颜很生气,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你别没地方哭!”
我删掉信息,懒得理睬她。
我心里始终还是相信,傅颜虽然说的狠厉,但真正这么做,绝对不可能。
我打开微博看了看,在我这边的粉丝又多了,遮着脸的薛若白,还莫名被粉丝萌上了。
风平浪静的日子,不知不觉便过了一个多月。
进入疗养院后,我的手机便主动交给了院长,我和爷爷、小唯一样,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屏蔽了外界的一切,我享受着这里的岁月静好。
我看不到傅颜和白晚晴的婚礼,也看不到白晚晴在微博的各种作,我的工作也暂时搁置,一切待我产后复出。
我不知道薛若白是不是真的付诸了他的行动,那是他们男人在商场的博弈,只要不扯上我,我才懒得去管。
孩子已经23周了,肚子已经明显凸起,胎动也越来越频繁,我偶尔会思念傅颜,但那种思念,又因为傅颜的种种令我气愤又失望的行为,会被我压下去。
这天一早,我陪着爷爷和小唯在花园散步,护士拿着我的手机跑过来,说是有我的电话。
我昨天在医院做了唐筛检查,我以为是医院让我接结果。
我交代了一些号码的来电,我不会接听,所以护士都是先看过来电显示后,才会给我送手机。
护士提醒我,这是一个本地号码。
我接过手机,按下接听。
“您好,请问是夏小姐吗?”那边问话很客气,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我问。
“这里是新加坡国立大学医院,您的朋友薛若白先生遭受枪击,刚被送入急诊手术室,情况凶险,请您务必过来一下!”
薛若白竟然遭受枪击!我吓坏了,二话不说往外冲。
“什么事?小景?”爷爷发现我的不对,大声问我。
那名护士并不知道,我们有些事情是隐瞒爷爷的,她和爷爷说:“夏小姐的朋友遭受枪击,现在医院抢救,那边让她过去一下。”
爷爷快步走到我面前,阻止我说:“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先让李助理过去看看吧。”
我想着薛若白的情况危急,毕竟是多年的朋友,他又那么关照我,我总是该第一时间过去看看他。
我着急说:“爷爷,不然让李助理送我过去吧。”
“什么人?你一定要去吗?”爷爷不太高兴了。
“一个朋友……”我支支吾吾。
我的朋友很少,爷爷知道,所以他一下便猜到了薛若白。
他不悦的盯着我,说道:“那个人,李助理过去看看就行了。”
我不好和爷爷犟,只得妥协,想打发李助理先过去瞧瞧,看看情况再说。
但是那边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我不好意思地看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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