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断你另一根指头
“没什么不妥啊,老大。”杨姐的声音有些大,但显得更加的紧张。
“你竟然袒护那小子,那我只有惩罚你了。”老大说道。杨姐的胸脯更加剧烈了。
没有了探听器,白黑自然听不到前面他们说的话,但接下来就听得很清楚了。
杨姐呻吟了出来,在白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副很凄惨的画面,那就是杨姐的眼泪都出来了。
白黑还猜,杨姐虽然不呻吟出声了,但她一定比刚才更痛苦。这不禁让白黑把杨姐和天风组织联系了起来。
接下来的,白黑就听不见了,但他必须要听到,如果他猜得不错,下面的谈话一定很重要。他早就有了准备,换了一身服务员的装束,稍微的做了一些打扮,和之前的打扮的模样有些不同,但也大同小异。
敲门而进,白黑依旧装作是推销酒的,并且把一瓶酒向杨姐递了过去。杨姐随手一挥,便是推开了白黑的手,酒瓶子跌落。白黑想伸手去接,但知道自己若是去接,那自己就玩完了。
任由那瓶酒跌了下去,但没有碰碎,只听见一声沉闷的声音,因为在酒即将撞击地面的时候,白黑伸出了一只脚,让酒砸在他的脚上。白黑装痛的叫了一声,然后很抱歉的向个人鞠躬一下,跟着是捡起酒而走出。
就在他弯下腰中的一瞬间,他的手指弹了一下,弹了一个轻小的小东西,粘附在桌子下。那个叫做老大的望了白黑一眼,似乎发现这个服务员有些不简单。
杨姐虽然觉得这个服务员有些熟悉,但她此时绝对没能联系上次在包厢里的那个服务员。
回到了自己的包厢,坐在沙发上,拿着酒端详着,深深的闻了一口,发现酒应多闻,而少喝。因为在闻的那一瞬间,真的觉得很香醇,仿佛置身于忘我的世界。
就在这忘我的瞬间,白黑听到隔壁包厢的对话了。
“这数目和重量都对了,可是里面藏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你却不知道。我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老大说的很平静,但越是平静,杨姐的胸脯就跳的更加厉害。白黑甚至听到了她的心在跳。
依旧在包厢里,白黑在练自己的酒量。他想,功夫那么难练,自己也练得这么出色,这区区的酒,自己还摆不平吗?况且听师傅说,喝酒有助于练功,但他们是小偷,要是个酒鬼不太好,功夫只是辅助的,主要还是空空妙手,以及轻功——用来逃跑用的。
等了很久,张小小都没有回来,白黑喃喃自语:难道她把他阉了吗?想到这个可能,白黑猛的喝了一大口的酒,然后骂了一句脏话,这太便宜那小子了,而张小小也有些笨,因为阿毛对于他还有用。
一直等到了晚上,那个老大走了,而杨姐也跟着走了。白黑再次扮作服务员,跟着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去,帮忙者收拾东西。趁在桌子上收拾东西的瞬间,把微型探听器收于袖子中,很是坦然的走了出去。
那个女服务员忽然把白黑拦住了,说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啊?”
白黑的心有些的跳动,然后很自然的说道:“我是新来的,还请多多指教啊。”
“其实我也是新来的,多多指教啊!”那个女服务员笑的很甜,两个小酒窝很是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啊?”服务员问道。
白黑装内急,往厕所去了,换了另外一身装束,恢复了客人的样子。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自己的大众车果然不在了,自然是自己的徒儿开走了。这徒儿的胆子也真是大急了,师傅的车也敢偷了。当她偷自己的钥匙时,自然发现了,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一个人在路边那里,已经接近夜幕的时候,晚风吹了过来,有些凉飕飕的感觉。正要拦了一辆出租车而走,一辆大众车忽然的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车厢里的张小小紧张得胸脯巨震。
看见师傅还没走,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然后低头不敢看师傅。
车门被打开,是张小小打开的,然后又低头了。
“开车吧,难道你要等警察过来罚单吗?”白黑淡漠的说道。
车子呼啸在道路上,车厢里一片安静,听见了风声。
“你把那小子怎么样了?”白黑把手伸了出来。张小小小心的把那微型的探听器放到师傅的额手里,然后说:“我废了他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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