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闻言,一脸痛心疾首模样,口中又道:“徐贤弟,你我皆是圣贤子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家那老三自小便是不争气,家里请的教师本都是德高望重大儒名士,他却不知珍惜机会,学文懒惰,说要去练武杀敌,而今却也没见他练武练出什么成就,文不成武不就,闲散度日,家中父。。亲早有多番责备,而今更是不待见他,这般的人,哪里有资格与徐贤弟这般大才为伍,当真有失身份。”
徐杰听得这成文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的弟弟,越说越难听,听得徐杰眉宇越拧越紧,甚至都有些排斥。回头看看那成锐,却还只是低头不语。
徐杰叹了一口气,眼角之间也发现成锐虽然低头不语,却是两个拳头捏得紧紧,显然不是真那般没心没肺唯唯诺诺之人,看得那两个藏在桌案之下攥得紧紧的拳头,徐杰方才开口再道:“成兄何必如此苛刻,有教无类才是圣贤之道,何况你们还是兄弟,如此当外人面前苛责令弟,实在有些不妥,非君子所为也。”
徐杰本不欲为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成锐说出这番话,之所以还是说出来了,就是看到成锐紧紧握着的拳头,感受到成锐心中憋着的那一股劲。若这个成锐被那成文这般说一通,没有丝毫反应,真是那般懦弱,徐杰必然不会出口在帮衬。人终归还是靠自己的,即便是要帮他人,也要那被帮之人值得相帮。
头前的成文闻言,面色也不那么好看了,在这成文心中,显然也有一种骄傲,成文如此礼节与徐杰说话,也只因为觉得徐杰文才不错,起了一点点相交的心思,见得徐杰似乎有些不识好歹,便也熄灭了之前起的相交之意,挥了挥衣袖,落座下去,口中语气颇为不快:“在下好心相劝,贤弟却不当回事,如此也罢,岂不闻孟母择邻而居,君子择贤知交,才能不失大雅。”
徐杰闻言笑了笑,看向那紧捏拳头的成锐,开口道:“成兄,饮上一杯如何?”
此时成锐稍稍抬头,面目皆有感激之意,连忙抬起面前的酒杯,口中说道:“亲友多称我为觉敏,徐兄台也可以此相称。请!”
成锐言中之意,就是让徐杰称呼他的字“觉敏”,这般也是一种亲近的表示,兴许也是在给徐杰表达一种感激。
徐杰听得觉敏两字,先是感觉这个字有些佛性,后来一想“锐”是他的名字,锐本是就有感官敏锐之意,便也觉得通顺,说道:“文远乃我的字,杰为名。觉敏兄也不需客气。”
成锐闻言,脸上已然有笑,主动释放善意之人,最想得到的也是他人回馈善意。便看成锐已然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却是两人一番话语,听得头前那成文面色更是难看,两袖一甩,拿杯独饮。
好在头前那位解大家及时开口:“三位公子既然都上得楼来,头前之事奴家也不多问了,三位公子饮酒,奴家剑舞一番,为三位公子助兴。”
这解大家在这摘星楼久了,调节气氛的手段自然是熟练,这种气氛唱成词或者开口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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