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你倒不至于,只是想提醒你,出来混,总得守规矩!”梁胜冷哼。
“规矩?我只知道我要守国家定的规矩,至于其他的,抱歉,我不懂。”御宸希则又是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看都不看梁胜,目光锁定诗若雨,大手流连在她美丽迷人的锁骨上,被她含怒含俏的模样勾出了无声的轻笑。
诗若雨扭动着脖子,抬腿,使劲踢了他一脚。
御宸希这才瞟了一下劫持住她的两名保镖,眼见他们的手紧紧勒住她纤细的胳膊,他凌厉的鹰眸一抹阴狠之色飞速掠过,但想到这臭丫头一旦有了自由必然一缕烟似的溜掉,便也不急于喝令他们放手。
诗若雨见状,心里那个恨啊,其实,她是希望他能救她,可碍于面子,她不可能主动求他的,不想这混蛋竟然如此卑劣,敢情在等她求饶吗?不,她才不跟他求饶呢!
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御宸希忽然又魅笑一下,大手从她身上抽了回来,看向梁胜,意味深长地道,“有些规矩,我是不懂,但我明白作为一个晚辈,应该尊重一下长辈,这次我就让一让吧,当然,仅此一次,以后不管遇上什么,我可不会谦让了呢,梁老板!”
话毕,给梁胜留下挑衅的一瞥,扬长离去。
御宸希!
诗若雨简直惊大了眼,下意识地出声呐喊,那人却像聋了似的,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直到消失。
四周围,瞬间转静,诗若雨直盯着御宸希消失的方向,直到这一刻,依然没法相信他真的就此走了,他这算什么,有了新欢,连她是生是死都不顾了吗?御宸希,你明知梁胜是个什么人,明知他想对我做什么,你却这样抛下我不管,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不,你根本没爱过我,假如真爱一个人,不管最后有没有在一起,当她遇上危机,他一定想办法营救的。
双眼涩得发疼,泪水冲上了诗若雨的眸眶。
这时,梁胜也回过了神,重新走近她,瞧她悲伤痛楚热泪盈眶,他幸灾乐祸地讥讽出声,“半年前你爬不上他的床,如今同样没法勾住他,臭丫头,看来你只能跟着爷了,好,爷不嫌你。”
梁胜边说边伸出手指,摸上诗若雨白皙的脸颊。
诗若雨视线从前方收回,冲梁胜怒斥,“别碰我,梁胜,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因为悲愤,她变得偏激起来,声如寒冰。
梁胜不由得怔了怔,随即,毫无畏惧地笑了,“呵呵,杀了我?好呀,中国不是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爷还没尝过这滋味呢,爷就看看你能不能杀得了我,阿福,阿来,给我带走!”
瞬时间,诗若雨彻底陷入恐慌,更加奋起挣扎,咬,踢,撞,伴随着呼救,她似乎要豁出去了,连那两个虎腰胸背的保镖也一时吃了瘪,赶忙跟梁胜请示。
梁胜瞪着他们,暗骂他们是饭桶,唧唧哼哼道,“怕什么,你老板我都不怕你们怕个毛,有什么事,我在呢!”
谁知,他话音刚落,恰好有人经过,那人估计也是来这里应酬的,见此情况,一懵。
诗若雨心头大喜,张口准备呼救,不料梁胜快她一步,及时掩住了她的嘴巴,恶声恶气地斥道,“你这臭婊子,既然收了爷的钱,就该乖乖为爷服务,这都被多少男人睡过了,还装什么清高,要装回家再装去吧!”
如此一番话,意思多么明确,路过的那人便以为诗若雨是个三陪小姐,又见梁胜带着两名保镖、财大气粗的样子,心想还是别惹祸上身吧,于是重新迈动脚步,走了。
诗若雨简直欲哭无泪,只能继续依靠自己做着最后的挣扎,而就在梁胜等人好不容易把她即将带出花园时,何巧英等人赶到了。
梁胜尚不知道几人的关系,以为何巧英等又是路人,故技重施,结果,被何巧英甩了他一巴掌。
“龙讯影业是吧,你他妈地等着关门倒闭吧!老*!”何巧英性子虽不似张天瑜那么泼辣,可毕竟自小在富裕家庭长大,底气甚足,骂人也是毫无顾忌的。
梁胜倒不怕她的泼辣,而是考虑到自己有头有面,如今又有两个外国人在,心想今晚终究是没法带走诗若雨了,便也恼羞成怒地还何巧英一瞪,凌厉的眼神留下一记警告,带着保镖悻悻然地溜掉。
何巧英冲着他们的背影又是怒骂几句,视线回到诗若雨身上,关切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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