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从后面拥了上去,将妇人紧紧的拥入怀中,一时默默无言!
或许女人是天生的感性动物,莫惜容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范铭情绪的波动,在范铭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在门口等着,只是默默的将手放到了范铭的手里,“阿铭,你是个好男人。”
就在这一刻,她终于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家人,亲情对于一个人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要说从前和范铭在一起是因欲而爱,而现在则是因因爱而生情了,在明白这一点地同时,她的心里也涌现起满满的无可言说的幸福。
老天待她不薄,她的命不苦,给了她这么一个视家人如生命般的男人,前面便是有再多的委屈,即便是被人当作工具,能换来如今的一刻,值了!
屋内温情流动,一时间谁也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正在这时,门房老福头来报,言说两位姑奶奶并家人已经到了。
与春桃相比,三姐秋月和范铭的长相倒有五分相似,加上年纪也和他相差不大,看上到是货真价实的姐弟俩,不过秋月眉宇间那愁苦之色却是比春桃浓了许多,
按理来说秋月的日子要比春桃好上不少,但春桃虽然日子苦些,但骨子里还总有着一股乐观的态度,而秋月即便是身上的衣裳看上去要比春桃好上许多,但看起来却总是那么的不自然。
范铭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招呼,反倒是大姐夫守顺先开了口,“我本来说不来的,家里还有好多活,娘不答应!”
守顺憨实的话语解开了范铭的尴尬,坦然一笑,“这头一次哪能不来,别说娘不答应,就是我也不答应!”又大方的转向一旁的秋月两口子,“三姐,咱一起进屋去,娘还在记挂着你们呢!”
“诶,好!”秋月慌乱的答应了一声,心神不定,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旁自家男人陆白良的脸色。
趁着转身的时机在三姐夫陆白良的身上扫了一眼,与他想象中相差不大,陆白良是典型的一副文士模样,面容白净身体单薄,一副长衫儒袍洗得有些发白却异常干净,这让他联想到鲁迅笔下的孔乙己来,虽然落魄,但一身的讲究仍在,所谓的驴倒架不倒,然而眼眉间的疲惫和愤懑即便是在刻意掩饰之下还没在不经意之间透露了出来。
三姐的惊慌神情让范铭看在眼里,看得出来三姐十分的怕陆白良,这肯定与范家的事有关系,娘家没人,自然受到的待遇也就差,更何况是因为自己老爹的原因导致了陆家的败落,但毕竟还是第一次见面,心中虽然有着微微一些不满但却也不能表露出来。
看的真切,范铭心中的感慨也颇多,对于陆家的事先前他也从范秦氏的口中听过不少,除了当初的亲家和睦,听得最多的还是愧疚,老爹一落狱,陆家也尽了做亲家的该做的责任,按道义上来说这陆家算是非常不错,光凭出家产去应天府买关系的这份情,也值得范铭感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