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范铭有些不解,松开了那只在妇人怀中的手,“这话从何说来?”
莫惜容浅浅一笑,“卜县丞同王知县之争不会在台面上,你是知县大人的心腹,他也不能在明面上给你不好看,只能是在衙门的事务上使些绊子,但决不能用什么激烈手段,只要知县大人在的一日咱就平安无事。”
范铭想了想,最终也点了点头,其实这些他也不是想不明白,只是这么久以来的没有一个好的出身,这心理上接受得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或许人都是如此,钱的方面倒是其次,这地位上的差距往往都难以瞬间转变过来。
在这官本位的社会人活着都是为了在地位上的不断攀升,都是为了不被别人所左右自己的生活,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还是把主要精力放在课业上来,只要能够在衙门中熬得些时光,将来若是能够三考及第也好给自己的履历上添加一份资历。
“嗯,如此也好。”莫惜容顺从的点了点头,“大不了将来咱们一起搬到应天府去,如今咱们铺子里的生意不错,供应不绝,收益甚好,再存上一年半载也就足够在应天府买下一宅子了。”
范铭轻叹了一声,“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惜容,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的福气了。”
“我也是,这辈子能遇到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妇人的脸上充满着幸福,这幸福就算一个范铭也能够深深的感受得到,一时间不自己的对着妇人那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口齿之间充盈着芬芳的味道。
不知几何,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小环的声音响起,“少爷,老夫人叫你过去用膳。”
范铭松了了怀中的莫惜容,甜蜜的笑了笑,“走吧!”
从走出房间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真正的摆脱了内心的阴影,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内心滂沱的乡间穷小子,穿越近两年,穷没少受,苦没少遭,但从这一刻起,他可就算正式进入本县最高的权利机关。
虽然他还不是官,仅仅是个县衙文吏,但不管怎么说,他总算迈入了第一步,从现在起,他也算是有正式、体面身份的吏员老爷了!是有着士子吏员身份的统治阶级的一员了……
……
在范铭回家的同时,在在衙门西院中的一个房间中,县丞同谢主簿正对坐在茶座的两端,谢主簿抿着茶碗中香浓的茶水,脸色黑得吓人,最终谢主簿放下手中的茶碗,叹了一口气,“此番咱们算是栽了,而且是不明不白的栽了一回。”
卜县丞间谢主簿发话,“大哥,事情怎么会到了这样,想不到那个王福东竟然敢临时反水,我看他是不想在楚丘立足了。”
“胡闹!”谢主簿呵斥道:“他现在可是明着要站在知县的一边了,你动是这么容易的么,而且他王家在楚丘根基不小,身为楚丘商行行首,你以为是你随便想动就动的么,只能适得其反,对这种商贾之流只能是拉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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