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月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然后…….
——心态崩了!
…….
…….
一叶轻舟上,俞月回忆着数年前的童年记忆,心中五味杂陈。
现在回想起来,他依旧觉得…….好气啊!
作为世界主角,他的心性自然是远超常人的,否则也不配称之为修炼天才。
可孩子毕竟是孩子,年纪尚幼时,哪有什么心如磐石之人?
因此,那时候的他,还是很容易被人搞心态的。
而众所周知,很多童年时期的阴影,人用尽一生的时间,都不一定能走出来。
“俞月,师叔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年你还哭鼻子了吧?”宁盈莫名其妙地插了句话。
“师叔,我没有!”俞月操控着一叶轻舟,斩钉截铁地道。
“你有。”宁盈很肯定地道:
“朝歌比你入定的早,你刚学会入定时,兴冲冲地去找他,谁料到他已经初境二重天了,你当场就被气哭了。”
“师叔,你记错了!”俞月清秀的脸庞微微泛白,语气中带点求饶的味道。
别说了!别说了!
这段记忆早已被他尘封,此时被宁盈这随口一句话,宛如打开了尘封着的大门。
他回想起那天午后,他总算入定成功,准备去放几句狠话,告诉路朝歌自己只是一时疏忽,很快就能超过他,怎料那时的路朝歌竟已成功练到了二重天!
《炼气诀》本就是很基础的东西,只要入定效率够高,心够静,初境的修行真的很简单。
俞月记得,那一日,他敲开路朝歌的房门,这人斜靠在竹门上,身上散发着初境二重天的浓郁气息,仰着头,用鼻孔俯视着俞月,用一种很随意的语气道:
“这不是有脑就行?”
此时此刻,俞月操控着一叶轻舟,开始陷入纠结:“我那一日,真的哭了吗?”
说真的,他有些记不清了,或者说,这一段记忆他选择性的记不清了。
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那以后,他对路朝歌是心服口不服。
他的内心深处,早已对这位师兄,感到佩服万分。
朝歌师兄,吾不如他多矣!
当然,嘴里肯定又是另一番景象。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宁盈带着年纪尚幼的俞月离开了墨门。
分别时,俞月开始怀疑人生,因为他的心底里竟然涌动起了不舍。
明明被虐了半个月啊!头都被打了好几次,居然还有点舍不得!
宁盈的一叶轻舟载着他离开墨门,不远处传来了少年路朝歌那拽得要死的声音:
“连句再会也不说,没礼貌的小鬼!”
俞月闭口不答,心中却用力大喊,特别中二:“再会!路师兄!”
来到剑宗后,俞月很快就展现了自己的修行天赋,在剑宗的同期弟子中一鸣惊人,收获了无数长辈们的青睐。
同期弟子们视其为天之骄子,称他为当代的剑修奇才,怎料俞月总是谦逊有礼,摆手直言:“不敢当。”
因为他心中清楚,在遥远的墨门,还有一位师兄,在各方面都远远地胜于自己。
每当有剑宗弟子夸赞他时,他便会搬出一位神秘的师兄,告知大家不可因是剑宗弟子而自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他用尽全力追逐这位神秘师兄,最终追上的,也不过是他的影子而已。
剑宗乃是天下剑修圣地,一直都是剑道领袖,每一代剑修弟子的目标,便是捍卫住剑宗如今在剑道的地位。
俞月作为当代弟子中的领头羊,常说:若是有人能威胁到剑宗的地位,那一定是那位师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常年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只是不愿透露路朝歌的真名,仅以师兄二字代替。
年轻弟子们纷纷好奇。
“他是谁!?”
“他究竟有多强?”
“他的天赋真的对我们剑宗的年轻一代造成威胁了吗?”
《神秘师兄威胁论》(《路朝歌威胁论》),就此在剑宗年轻一辈中盛行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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