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吃过了?”谢依南不习惯谢依男脸儿那个显而易见的感情。
“没呢。”
“一起吃啊!”谢依南邀他。
“嗯!”谢依男很快便起另一碗酒酿来喝,似是不喜,刚喝下一口眉间便皱了起来。
“不习惯酒的味道?”
“哪能啊,这都算不是酒。”谢依南男一时嘴快,差点说漏了自己跟着钟国跟张天扬一道去喝酒的事儿。
“你喝过酒了?”谢依南何许人也,她一听这话儿,就知道这里头另外有事儿呢?
“就跟着大家抿了一小口。”天扬哥,我对不起你,我姐太威武了。
“大家?”谢依南挑眉不说话儿,她可不相信这个大家里头包括了外家的几个舅舅,或是张正勤先生。
“是钟大哥,”谢依男小心地看了一眼姐奶的眼色,发现她正端着碗等自己的下文,立刻全盘托出:“还有天扬哥。”
“哦,张天扬啊!”便是谢依男小屁孩儿一枚,也听出谢依南那百转千回之间的怒气。
“张天扬还带你干了些什么?”
“没了,就那一次。”
“是吗?”明显不相信的谢依南,男人和男人之间,甭管他们年纪大小,处一块总有一些不为外人道的秘密,没有,骗谁呢?
“真的,我发誓!”谢依男急急地说。
“男人大丈夫,生而顶天立地,动不动便学女人家立誓,像什么话儿!”谢依南习惯性训斥她弟弟。
“是。”好吧,天扬哥果然没有说错,姐姐永远都是对的。
话说,天扬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在,姐姐更可怕了。
“南南,你们姐弟俩儿人说什么这么高兴呢?”张老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很高兴了,人家明明很伤心,很难过好不好?
“没什么,闲聊而已,下面忙完了?”谢依南对来人说道。
“吃倒是吃完了,不过这帮人仗着我今天心情好不赶人,正霸着我的地方准备开村儿会呢?”
村儿会?现在这个时间?在张家人参果的百日宴上?
“他们聊什么呢?”这里头若没有什么猫腻,打死谢依南都不信。
“想知道,下去看看啊!”张正勤先生真的学坏了,你看,他竟然戏弄起他家大闺女谢依南来了。
“张老师,你们在说什么?”不怪谢依男,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儿,小学还没念完呢,再聪明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何况男生还晚熟呢?
“没事儿,说笑呢?”谢依南拍了他肩膀一下,颇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张正勤先生却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他觉着谢依南有时候严苛过头,有时候又放纵过度。
例如现在,谢依男明明是谢家将来的立家之人,谢依南却不准备让他去接触外头的那些人,温室保护长成的禾苗,长的再壮,亦不如外头的野草生命力啊。
“小男,老凹村儿的人在下面讨论谢家家族修祠堂的事儿呢,你要不要下去听听。”张正勤先生不理会谢依南,径直对谢依男说。
“我去!”谢依男说着,便只身跑下楼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