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被湿热的舌头一舔,浑身鸡皮疙瘩瞬间被激了起来。
猛地打直,推开啃在她脖子上的脑袋。
楚厉的手握住她的手,稳住她后倾的动作。
“你属狗?”
“嗯。”
楚司令承认,然后将脑袋又埋到了温宁的肩窝处。
热气喷在她的脖子上,很痒!
抖了抖肩上的重量,低头一看,手里的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在他的手里,而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的手。
喘着息,好笑道:“楚司令就是为了不让我去,出卖自己的色相?”
“你要吗?”低磁的嗓音掠夺她的耳感。
“不……”温宁想起那个大餐,头疼不已,“回家洗洗睡吧。”
温宁决定还是禁他三个月。
楚司令眉一挑,眼眸灼灼盯着她。
洗洗睡?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独立公寓那边。
“哗啦啦!”
水声从浴室里飘出来。
温宁早就洗好了,在洗之前布了层结界,隔绝了楚司令的胡来。
所以,等水停,只打了一条浴巾的楚司令就看到熟睡的温宁。
“……”
洗洗睡是这个意思。
认命擦干身上的水珠,楚厉走到桌前关机,正好,摆放在旁边的手机震了起来。
在没有影响到温宁前,楚厉飞快的将手机接起。
“师妹,五十万是没有了,我这里有五百块,先应应急!”
楚厉:“……”
“师妹,学妹?”
楚厉沉声问:“要五十万做什么。”
孔南筲:“……”
啪嗒!
挂电话。
两人同时:“……”
楚厉挑眉,孔南筲嘴角一抽,自己为什么要挂电话?
打开通话记录,楚厉看到备注。
孔学长。
很规矩的称呼。
可莫名让楚司令不爽!
什么时候他连自己的老婆都养不起,让她靠人借钱过日子了?
按下拉黑键,楚司令转身去抱着老婆入睡。
温宁是在被人勒得难以呼吸的情况下清醒过来的。
一睁开眼,首先入眼是床壁。
两只箍紧自己的手,从没松开分毫。
身后的那堵墙热得她想要泼一盆冰水。
“你想勒死我吗?”
“能勒死在床上也不错,”楚司令松开人,幽声说。
温宁感觉到异样,转身,男人已经滑下床,未着寸缕!
温宁:“……”
大清早就让她看这些。
温宁按了按脑仁,跟着下床拿到了手机,一看。
有几通拦截的黑名单电话。
温宁点开一看,是熟悉的号码。
丢开,没理会。
大清早淋冷水的楚司令出来,温宁已不在房间内。
下楼去,客厅里穿着整齐的温宁正看着报道新闻,桌上,是热腾腾的早餐。
是有人早先准备好送过来的。
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抬头扫了一眼就看见楚厉已穿了一身严谨又威严的军装。
“这是要上军区?”
“嗯。”
楚厉点头,拉开椅子拿起桌上的包子吃了起来。
温宁将边上的豆浆推了过去。
“中午我走一趟医院。”
楚厉的动作一顿:“下午我会出来。”
温宁又道:“是关于那位和席御走近的司令员?”
楚厉也没瞒她,点头,“上次拜访不成,后面考虑到他年纪大了,以后军演这类的事情,就不劳他操心操肺了。回家颐养天年也不错。”
温宁觉得他肯定是记人家仇,上次说要去军区见人,结果那位司令员扬言说军演,让他在军地里住上几天等一等。
“你就不怕别人把你告到上边去,人家能够在J市站稳,又是军区首长。你这么做,恐怕是要得罪人家。”
楚厉却道:“我的军职性质与人不同。”
温宁眉眼挑着笑,对他的行动并没有再发声。
他做了这么久的散权军官了,有他自己的那一套。
早餐过后,楚厉戴上军帽出门。
温宁还在家里慢悠悠的吃着,直到手机响接过后,才穿戴整齐出门。
J市第一医院。
哀嚎声不断的从医院传出来。
龚老今天一早就过来了,就在温宁和楚厉起身的那会儿,傍山别墅运出来的武器发生了爆炸!
经过一番了解,龚老说昨天晚上不知道孔南骐怎么想的,突然让谢微派兵过去将武器秘密转移。
出别墅时,武器并没有任何的征兆。
可就在快要出J市中心之时,突然发生了破裂的爆炸。
整个现场非常的惨烈。
堪比得大战战场,各医院收入的伤号已经无法正常按排下来了。
爆炸的现场正好离J市第一医院不远,所以这里就成了第一个解救现场。
最严重的伤员都送进了这里来。
医院,乱成了一团。
温宁走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附近就是战地,而非平静之所。
看到这些伤患,温宁皱起了眉头。
有一种可能。
谢微猜测到了他们昨天想要一探傍山别野的可能,所以说服了孔南骐将东西运转出去。
随行的还有不少的研究人员。
因为是药学武器,其中还是两三名知名的科学家。
“温宁。”
龚教授从急救处出来,就看见进入医院大门的温宁,脸上一片阴沉:“你都看到了。”
看到龚教授眼里的懊恼和愧疚,温宁拧眉道:“教授,是我的错。”
“怪我,没在当时阻止他疯狂的举动。”
“昨天我和学长就有意去探一探,虽然没有进去,可惜中途被谢微猜测到了些什么。所以他们才会急切着要将东西转移,这些人……”温宁捏了捏拳,无力地闭了眼。
龚老不知还有这一出,愣了。
半晌,摇头道:“他的研究根本就不稳定,迟早是要出事……眼下,还是救人要紧。”
所有集中在这里的医生和专家都出手了,可惜急救室提供不足。
甚至有些人已经移到了外面去做处理,一些轻伤的,放在简陋的宽道上。
“温宁,接着。”
孔南筲一身血袍从急救室走出来,将手里的白衣褂交给了温宁。
温宁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一下,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没事,这里先交给你们了,”孔南筲将手套取下,匆匆走出大门。
“让他去吧,”龚老按住她的手。
温宁点头,“我知道了。”
这时候她跟着一起去也没有什么作用,还是留下来处理眼前最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