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远瞄着的日军骑兵脑袋一扬,整个身体被头部的后座力拖着稍稍靠后,就像喝醉酒的人在马背上摇晃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从马鳖上摔落在地上。
突然有同伴头上飚着血落马,其他的日军骑兵还都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否则他们更应该选择隐蔽而不是伸长了脖自看着落马的同伴。陆远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再度扣动扳机之后,日军骑兵中便又有一人中弹。只是陆远这一枪没有击中要害,掉下马背的日军骑兵只是在地上痛苦的叫唤着,左手捂着伤口,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右手则在旁边的泥土里胡乱的抓着什么。
“噗”陆远接着打出第三发子弹,?这一次中弹的是一个老兵模样的日军骑兵,子弹射中了他的胸膛,随即喷出一道一米多长的血箭。陆远起初的看到胸口中弹的日军骑兵从马背上掉落下来,就算他已经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鲜血还在往外狂喷,陆远觉着,刚才这一枪应该恰好命中目标的心脏。没有听到枪声,却连续有同伴中弹落马,山谷外的日军骑兵很快就乱了起来。
此刻他们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留在这里并寻机反击还是马上撤退。几秒钟之后,这些日军骑兵选择了后者,他们丢下了伤员和死者,以一种毫无规律且根本就没有互相掩护的姿态,策马飞奔而去。先前被陆远击伤的那个日军骑兵还活着,看着策马远去的同伴,半边身子满是血渍的日军伤兵无助的呼喊着、挣扎着,以难以置信目光看着同伴们头也不回的走了。
侧身倒在地上的日军伤兵此刻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并且痛苦的伸出双手拼命挣扎,但无论怎样都无法改变他即将死去的事实。“噗!”山壁上的陆远冷冷扣动扳机,打出一发子弹让这名日军伤兵摆脱了痛苦,但他那张满是失望的面孔,却永远留在了陆远的脑海里。目送那些日军骑兵疾驰离去,陆远收回了狙击步枪,然后静静地坐在靠坐在石壁上。
大量的体力消耗,使得陆远忽然有些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只是扭头看到自得其乐正忙着擦拭重型狙击步枪的虎子时,陆远却又觉得这一切似乎也不算白费力气。负责探路的日军骑兵,被陆远连续两次击杀击伤十余人,侥幸逃回的日军骑兵把消息上报给了指挥官横田平三郎。得知对方手里有一种不会释放出枪声的武器,只是步兵少佐的横田平三郎也很是惊奇,枪械*在欧洲已经出现,但那只是用于手枪近战中,用于步枪的*,即便是欧美军队中也从未出现过。
横田平三郎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步兵少佐,他更是不知道*的存在,听那些骑兵上报说对方有能够消去枪声的武器,横田平三郎自己也是大吃一惊。可不管怎么样,山谷营地是必须要夺回来的,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着急上火的催促部队加快行进速度赶来这里。一番思索之后,横田平三郎随即下令抽出一部分士兵,试图从侧翼寻找进入山谷的捷径,而他自己则带领大部队从正面发起进攻。
应为横田平三郎的坚持和催促,山壁上的陆远并没有休息多长时间,就发现大队的日伪军已经出现在距离山谷口很近的地方。猫着腰绕去平台那边,陆远发现肖家村的人还没有完成物资的搬运工作,而徐黑子他们那十几个八路军打扮的,却已经不见踪影。陆远随机摸出一面黄色的小旗子插在了平台这里,也不理会山谷里的人是否注意到在河面旗子,便转身返回山壁这里。
推弹上膛之后,陆远最好随时开枪的准备,横田平三郎分派去侧翼的那股日伪军,也没有逃过全视角地图的搜索。对手分兵两路,陆远对此并没有觉着有什么惊奇,因为战场上的迂回攻击战术,日军一向玩的很是纯熟。陆远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正面之地身上,少顷之后,十几个战战兢兢的皇协军向山谷口移动过来,在他们身后百米的距离上,还隐隐跟着几十个日本兵。
陆远移动枪口,瞄准一个皇协军士兵,眼下大敌当前,射杀皇协军和射杀日本兵实际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似乎是被逼着来探路的,这十几个皇协军士兵的移动速度并不是很快,只是短短百米的距离,这些皇协军士兵就耗费了至少一分钟时间,令严阵以待的陆远都有些想要放弃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