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怕被下药吗?”望着皇甫灏俊悠闲地品尝着杯中的粘稠如血的液体,路东城调侃道。
“除非这里的经理也想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皇甫灏俊冷冷地道。
“你小子,还是这样!”路东城笑道。
皇甫灏俊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看向路东城,道:“刚刚在停车场,惠静打电话给我了。”
“你对她说什么了?”路东城闲适调侃的态度在一瞬间被紧张所取代。
“就实话实说呀!”皇甫灏俊一脸无辜地表情道,“怎么,你没告诉惠静,你要来这里吗?”
“灏!”路东城怒吼一声,急急忙忙地翻看着手机,并没有看到皇甫惠静的未接来电。
“看你紧张的!”皇甫灏俊好笑地道,“说着玩的,我怎么可能告诉惠静呢,更何况有我看着你呢!”
“得,老子的自控力极强,可不需要人看。”路东城不屑地道,随即撇向一旁正在几个女人身上奋力驰骋的唐元北,似调侃似无奈道,“可不像某些种马,只会在这里乱发泄,有种把菱纱抢过来呀。”
“赞同!”皇甫灏俊端起杯子,对着路东城道,“英雄所见略同。”
“菱纱”二字一出,那个在女人身上尽情发泄的男人便如斗败的公鸡般悻悻地停了下来,然后对着那些妖冶而热情的女子们怒道:“滚!”
尚处于渴望之中的众女被这忽然的怒吼声吓的一愣一愣的,却在看到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冰冷的怒颜时,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有的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穿。
唐元北随意地将一件名贵的西服披在了自己火热处,随即恨恨地瞪了皇甫灏俊和路东城一眼,骂道:“你妹的,你俩还是不是老子的兄弟?老子是花钱请你们出来玩的,而不是请你们来寻堵的!”
“小北,你真的准备眼睁睁地看着菱纱嫁人吗?”皇甫灏俊挑眉,“当初,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发现我不爱她了!”
“若是不爱,听到她即将结婚的消息,你为什么这么悲伤绝望?”皇甫灏俊毫不给面子的揭穿了唐元北的谎言。
“你妹的,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悲伤绝望了,老子玩得嗨着呢!”
“随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皇甫灏俊闷闷地,一口饮下了杯中的红酒。
“小北干脆也学哥从婚礼上将新娘劫走好了!”为了缓解忽然沉重的气氛,路东城打趣道。
“切!”唐元北忍不住咂了咂舌,不屑地道,“不是哥哥几个鼎力相助,你以为你真的能从婚礼上劫走新娘吗?”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临到我们来帮你了!”路东城嘴唇微翘,得瑟地道,“哥保证给新郎一个终生难忘的逃婚典礼!”
“她不会和我走的!”唐元北猛地灌了一口烈酒,苦涩地道,“你们真想知道那一次出了什么事吗?”
皇甫灏俊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唐元北,而路东城则是兴致浓浓地点了点头。
“呵呵,简单来说就是她是我那个风流老头的私生女!”唐元北又猛地灌了一口酒,浓烈的酒精味直刺他的咽喉,刺得他眼泪直往下流。
皇甫灏俊和路东城彼此交换了震惊的眼神,许久,皇甫灏俊才沉声道:“你确定吗?”
“我偷偷地拿了她和我那风流老头的头发做了DNA,确定是父女。那段时间,我甚至希望自己不是那风流老家伙的亲生儿子,然后还傻傻地去做了DNA,呵呵,可惜,我就是那风流老东西的亲生儿子。”唐元北说到最后的时候,眼神变得异常疯狂而凌乱。
皇甫灏俊和路东城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举起面前的白兰地,对着唐元北道:“干!”
紧接着一杯接着一杯,直到唐元北醉的不省人事,而皇甫灏俊和路东城也醉的晕晕乎乎,这才横七竖八地横躺在包厢内。
晕黄的灯光,永不停息地闪着。
…………
安悠然再一次见到秦霄,是在自己出院一个月之后,两人在AS的走廊上“狭路相逢”,她本是想避开他的,可是,他却疾步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秦霄,是你呀,真巧!”望着一脸深沉的秦霄,安悠然装作才看到他般诧异地打着招呼。
然而,秦霄却也没有就此放过她,温润的声音不再,取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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