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这种无耻小人,赵桓直接懒得跟他废话:“且不论你有没有下毒,凭你侵吞罗家酒楼一案,便可以活剐了你。将罗小虎拖下去,大刑伺候。直到他招供为止,他若不招,便刑讯至死为止!”
罗小虎吓得浑身发抖,他一把抱住白庆生:“白大人救我!救我啊!”
赵桓哈哈一笑:“白庆生自身难保,还会救你这个泼皮?拖下去!”
“皇帝饶命!皇帝爷爷饶命啊!是,是白大人,他给小人出的主意,抢了罗家酒楼。这,这酒楼说是小人的,其实归白大人所有!”罗小虎只从戏曲上见过皇帝爷爷游月宫,哪里知道该叫赵桓什么,搞不好自己比这个皇帝年龄还大,此刻却跪地大呼皇帝爷爷。
“朕问你,罗生是不是你下毒害死的,你若肯招,便可免去皮肉之苦!”
罗小虎不傻,侵吞罗家酒楼顶多发配流放,罪不至死。但下毒害死罗生若是招供了,那怕脑袋搬家了,于是咬牙道:“小人冤枉,冤枉啊!小人绝没有下毒。”
“拖下去!大刑伺候!”赵桓怒道。
两名侍卫拖着杀猪一样鬼叫的罗小虎押送到了大牢,那里面的刑具虽比不上京城的虎衙司,但也是会让人生不如死。
“杜华昌,你是白庆生的连襟。是白庆生派你去罗家讹了罗家两千两银子,可有此事?”赵桓问道。
此言一出,杜华昌大叫:“没有!小人没有要罗家一两银子!”
而白庆生则是愤怒的等着杜华昌,两千两银子,你他妈的跟我说的是二百两。马德你自己生生的吞了一千八。
而杜华昌则是有苦说不出,他不敢看白庆生的眼神:“没,没有。”
赵桓一拍惊堂木:“杜华昌啊杜华昌,两千两银子!你也下的出手,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杜华昌挣扎着大叫:“陛下冤枉,冤枉啊!”
侍卫将杜华昌押下去以后,赵桓看着白庆生:“白县令,你有没有贪污受贿,朕自有公断。来人!将白庆生先押到内室,朕要先审这杜华昌!”
杜华昌挨了二十大板被押上大堂的时候,白庆生已经被押到了大堂后面的内室。
只见大堂内一片殷红的血渍,地上还有一把沾了鲜血的大刀。而白庆生早已人影不见,杜华昌心中惶恐,瑟瑟发抖。
赵桓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白庆生已经招供,他说只收到杜华昌二百两银子,为何这云娘却说给了你两千两。其中一千八百两银子定然被你侵吞了。令狐云龙,将这吃里扒外的小人砍了吧,就用杀白庆生的这把刀。既然白庆生已经招供,朕本想饶杜华昌一命,然他心如蛇蝎,竟然私吞一千八百两之巨,一并砍了!”
令狐云龙双脚一跺,地上那柄沾血的大刀凌空飞起。令狐云龙一把接过大刀,照着杜华昌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陛下!”杜华昌噗通跪下来:“小人有话要说,那云娘给的确实是二百两,是白大人派小人去要一千两,那罗家不肯给。只给了二百两打发小人了事,回来后白大人还将小人狠狠的骂了一顿!”
赵桓拍着手哈哈大笑:“白庆生,你听见了没!带上来!”
只见两名侍卫押着白庆生从内屋走了出来,白庆生愤怒的看着杜华昌:“笨蛋!”
杜华昌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吓得垂下头不敢再说话,这时外面侍卫来报,那罗小虎已经一五一十的招供,正是他下毒害死的罗生。而他下毒的原因却竟然也是受到白庆生的指使。
“白庆生,你私收贿赂,谋财害命,朕不得不杀你了!”赵桓怒道。
谁知白庆生竟然站起来了,他指着云娘叫到:“陛下!微臣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云娘乃是朝廷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