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怎么回事。虎衙司的条令你记不住么!”
窦子墨慌忙躬身:“小人不敢。”
王大宝的脾气比较暴躁,虎衙司的人都比较害怕他。只听王大宝冷冷的道:“知道,那你给我背一遍!”
窦子墨吓得一个哆嗦:“虎衙司差员,属下绝对服从上级。执行任务不可多问,只有一条,服从!”
“那你就别问,告诉兄弟们,集合!”范广图说道。
等他们带人来到牛家油坊对面大院的时候,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别说是姓鲁的络腮胡子与姓屠的圆脸大汉,院子里其他人也早已连个影子都不见。
范广图与王大宝二人面面相窥,敌人好快的速度,他们怎么会如此迅捷。虎衙司的人还没有来,这里的人就已经逃走。
牛家油坊发牛掌柜被带了上来,他见到虎衙司的黑虎服早就下的六神无主。京城的百姓谁不知道虎衙司的厉害,莫不是自己往菜油里掺假被发现了?但也不至于这么大阵仗,为了抓个油坊如此兴师动众。
“大,大人!”牛掌柜如鲠在喉,浑身抖个不停。
范广图道:“掌柜的,无需惊慌,我们找你来是问你点事。你可知这院子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他指着身后的院子问道。
他们原来不是找自己麻烦,牛掌柜惊魂未定的道:“这院子里的人神秘的很,他们从不与外人交往。平日里也并不与我们这些街坊邻居来往。小人路上见过他们几次,有次小人与一个络腮胡子打了个招呼。那人理也不理,只是冲我狞笑,吓得小人再也没敢去招惹他们,街坊们平日见着他们也都躲着走。”
王大宝皱了皱眉头:“他们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你们为什么又都怕他们。”
牛掌柜终于不再那么害怕,他说道:“大人,这帮人一看就是一群强人打扮。起先小人们以为是私盐贩子,后来看又不像,倒像是与官府有来往的人。原来宅子的主人在金人围攻汴京的时候举家南迁,将这房子卖给了什么人小人也不知道。这出宅子一直空着,直到去年这些人才搬过来,他们一直神神秘秘的,我们也不清楚。”
范广图又问:“那你如何知道他们又与官府有来往?”
牛掌柜沉吟了一下:“上个月吧,对,上月初六。小人早早的打开油坊的油灯准备榨油。开门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这个院子门外停了一台官轿。”
“你可知这抬官轿有什么特征?”范广图慌忙问道。
牛掌柜摇了摇头:“小人哪顾得上看这么仔细,那官轿停了不到一盏茶时分。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油坊的灯光,就匆匆走了。”
二人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什么来,王大宝一摆手:“你走吧!”
牛掌柜千恩万谢,吓得慌忙遁走了。
泥娃一直缩在后面,他对这个地方还是心有余悸。待得牛掌柜的走远,他才敢靠近来:“大,大人。这里的人怎么会得到讯息知道我们要来的?”
范广图也在苦苦思索这个问题,王大宝冲着远去的牛掌柜的道:“牛掌柜,你若是想起什么重要线索,就到虎衙司来告诉我们。”
牛掌柜回过身:“大人放心,一有消息小人绝不敢瞒着大人!”
泥娃突然一怔,牛掌柜这‘瞒着’二字吐字不准,旁人一听倒像是‘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