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台写完,包子铺老板竖起大拇指:“公子好厉害。”
不知道他是说这诗作的厉害,还是字写得好。
杜云台微微一笑,收起纸张笔砚准备走,包子铺老板拿着这首诗:“好,好好!我这就找人裱起来。”
要命的是他拿反了,原来这老板不识字。杜云台只好给他正过来:“这样裱,别弄反了。”
包子铺老板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俺不识字,不过俺最敬佩的就是读书人。不知公子尊姓大名,现住何处,如若不弃,就住在我家吧。”
杜云台再次躬身行礼:“多谢恩公美意,一顿包子已经是感恩戴德了,怎敢再来叨扰。在下杜云台,暂时住在柳集望月桥的桥洞下,以后老板若是想写书信可到柳集找我。”
包子铺老板点了点头:“俺叫常二蛋,公子若是饿了,就再来,俺免费给你俩包子。”
杜云台客气了几句,拜别常二蛋,去了柳集。
话说这常二蛋包子铺每日都在营业,却再也没有见过杜云台此人。常二蛋也没有啥书信可写,几日后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话说这一日,两位富家公子哥来到常二蛋的包子铺。
“老板,来几个包子。”一个白面书生道。
常二蛋掀开笼屉:“好来,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另一个瘦高个突然大叫:“雷兄快来看!”
原来瘦高个看到的正是常二蛋挂在墙上的那首诗,那个姓雷的白面书生也看到了。他慌忙站起来走上前去:“好诗!好字!笔酣墨饱,如行云流水,银钩铁划,好诗好字!”
瘦高个慌忙冲出门外,将正在蒸笼包的常二蛋一把抓住:“老板,快快告诉我,这是谁的字迹。”
常二蛋看到他如欲癫狂的姿态吓了一跳:“客官您问这个做什么?”
瘦高个摸出一锭银子:“他在哪儿?”
常二蛋直勾勾的盯着银子:“柳集,桥洞。”
杜云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柳集的桥洞下,这里好歹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谁知他刚躺下,几个下人打扮的家伙二话不说把他架走了。
“你们干什么!”杜云台大惊。
常二蛋的包子铺,杜云台被架到了这里来。姓雷的白面书生恭恭敬敬的道:“在下雷向荣,这位是沈飞羽沈兄。”
那个叫沈飞羽的瘦高个一抱拳:“我二人仰慕杜兄才华,特命下人将杜兄请到这里来,还请杜兄恕罪则个。”
杜云台回礼道:“在下才疏学浅,何敢提才华二字。二位恐是误会了。”
雷向荣道:“杜兄无须客气,我二人想与杜兄结交绝非因为觉得杜兄能博取功名。实不相瞒,我二人只是想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杜兄这首诗用词新颖,深得我心。”
沈飞羽也跟着道:“正是,尤其是杜兄的书法。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这近乎癫狂的原始的生命力的冲动中包孕了天地乾坤的灵气。”
杜云台闻言大起知己之感:“沈兄过奖了,在下书法师承黄庭坚。”
雷向荣与沈飞羽大惊,沈飞羽道:“难怪,难怪。杜兄有此雄才大略,高中皇榜指日可待。”
就这样,雷向荣与沈飞羽架着杜云台,给他找了最好的客栈高升客栈,一应吃穿用度皆不或缺。杜云台屡想推辞不就,怎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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