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好像回倭国去了!”
何晶盈道:“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林昊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
何晶盈指了指周围,“负责跟我们谈会所转让细节的就是她,约了一个星期后在秋日会所见面的。”
林昊皱眉道:“这个会所非得转让不可吗?没有一点办法了?”
何晶盈道:“现在不是终于有了一个办法吗?”
林昊问道:“哪个办法?”
何晶盈道:“把我给治好啊!”
林昊道:“呃?”
何晶盈道:“如果把我治好,你就赢了!不管是新宇,还是我,都是说话算话的人,我们必定会想法设法的联系上欣姐,真的询问她意见的话,照想她是不会同意卖掉会所的。既然她不同意,我们肯定会尊重她的意见。”
被绕来绕去,林昊点糊涂了,疑惑的问:“可是把会所卖掉,不是你爷爷的意思吗?你们两能做主?”
何晶盈摇头,“把会所卖掉,确实是我爷爷的意思,可他并没有明明白白的跟我们说:你们两姐弟这次去羊城,必须得把会所给我卖掉,断了那小村医跟心欣的联系。仅仅只是非常隐晦的交待了一下而已。爷爷是一家之主,既然是他的意思,我们自然要全力去办。”
林昊听得有点挠头的道:“盈姐,我真的被你弄晕了,既然你爷爷是一家之主,要你们做什么事,直接说不行吗?为什么要这样拐弯抹角呢?他要你们做事,一向都是这样吗?”
何晶盈道:“仅此一次!”
林昊道:“为什么?”
何晶盈道:“因为欣姐用来建造这座会所的钱,不是家里的,是她自己的私房钱。也就是说,这座会所等于是她用私房钱买来的一个玩具。作为一个长辈,要偷偷的把孙女的玩具卖掉,你觉得他好意思直接开口吗?”
林昊忿然道:“可他不是隐晦的你们表达了这个意思吗?”
讨论爷爷的是非,无疑不是孙女该做的事情,所以何晶盈巧妙的转移话题道:“所以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人是我跟新宇,到时真把会所卖掉了,欣姐怪罪下来,爷爷会说是我们领悟错了他的意思。可是我们如果不卖,爷爷却会怪责我们。”
林昊迟疑的道:“那打赌的事?”
何晶盈施施然的道:“打赌很完美啊,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林昊:“呃?”
何晶盈道:“爷爷是靠赌发家的,极为爱惜自己的羽毛,新宇要是输了,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的。你要是输了,欣姐那边也会无话可说,因为你也同意卖!”
林昊恍然大悟,“我说刚刚我跟新宇打赌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也不吭呢!原来你藏了这么一肚子心思呢!”
何晶盈摊手道:“做人和做生意是一样的,不精明一点,最后连自己为什么背锅都不知道呢!不过不管怎样,你得先谢谢我!”
林昊轻哼道:“盈姐你看起来端端庄庄,秀秀气气的,没想到这么多心眼!”
“一个女人可以心眼小,但不能缺。脾气也必须好,但不能没有!”何晶盈缓缓的道:“刚才你跟新宇打赌的时候,我要是插几句嘴,这个赌局肯定告吹,你连唯一保住会所的机会都没有!”
林昊忿愤的道:“那我也不谢你,你之所以促成赌局,也不是为了我,是为了向何心欣或你爷爷交差。”
何晶盈道:“好吧,你可以不谢我,但你必须得治好我的病,这关系着我的健康,也关系着这个会所的去留。”
林昊闷声道:“放心吧,不过只是让你好好睡觉罢了,这对我来说,吐易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