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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尘本不想接,他的身体里还参与了部分旖旎,但当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所有的情绪彻底被击碎,电话是江海琼打来的。
“喂!海琼。”余一尘叫道。
“你……”江海琼犹豫了一下,道:“一个人去萨克拉门托了?”
“嗯!”余一尘道。
“可以适应吗?”江海琼问。
江海琼问的是余一尘可不可以适应没有她的生活和出行,但作为钢铁大直男的余一尘,当即回答道:“很适应。”
“哦!”江海琼的声音里难掩失落,旋即她道:“我的毕业日起定下来了,如果不出意外,我可以到纽约陪你选秀。”
“嗯!”余一尘道:“那我们纽约见啦!”
“好!”江海琼见余一尘就只能被挂电话,她又道:“电话费又不贵,可你为什么不说想我?”
“想你。”余一尘道。
他们又随意说了两句,电话被挂断,可此时车内所有的气氛已经支离破碎,再也组不到一起了。
“回去吧!”拉纳戴夫-阿佳丽也非常郁闷。
“嗯!”余一尘道。
汽车旅馆跟停车场的收费模式一样,交卡缴费。他们进去的时间很短,以至于收费的黑人大叔看余一尘的眼神非常奇怪。
“咳!”余一尘接收到了对方眼神中的质疑,但他只能用咳嗽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拉纳戴夫-阿佳丽把余一尘送到酒店,她犹豫了半天,没有一起跟着上去。余一尘靠在电梯门上,等电梯关闭,对方也没上电梯的意思,这让他有一点失落。不过他的情绪却并不很高了,江海琼那个电话就像浇在他头上的一桶冰水。
这对拉纳戴夫-阿佳丽来说也是一样,她也没情绪了,电话在那时响起是次要的,主要是对方是个女人,而且余一尘还说了想她。
如果余一尘知道这些,他一定后悔自己没有跟江海琼说中文。
余一尘本人的感觉在浴后出现,并且是他自己无法压抑的火力正在膨胀,他无聊之下打开电视并且购买了某电视台的深夜节目。都是关于那方面的电影,余一尘看着电影,然后完成了一次自我放飞。
次日一早,余一尘就去了国王队。拉纳戴夫-阿佳丽也在,但她是以经理助理的身份出现的,她的表现很官方,她带余一尘做体测,然后安排余一尘参加对抗训练,她把余一尘交给助理教练就离开了。
拉纳戴夫-阿佳丽是女人,否则她不会有如此大的改变。女人变脸速度快,是全世界女性的共同属性。余一尘不明所以,却也不想深究,他换上训练背心准备加入场上正在进行的对抗赛。
余一尘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有点高兴。如果说这次萨克拉门托之行在此之前是遗憾满满,那么现在他至少找到了一个弥补遗憾的点。
棒子国男子篮球队的主力中锋,余一尘已经在两次试训遇到的“老朋友”河升镇此时正穿着蓝色的运动背心在球场上担当主力中锋的位置。
余一尘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红色背心,他笑了一下,今天他心情有点郁闷,那么就再让对方感受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又为什么有一种红叫做华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