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手:“叫我看看,你到底伤的怎么样。”
“没事,按着师父的功力,这算是手下留情了。我调息一下就没事了。你还是去把小骨给我叫来。这个事情你可不能和尊上说,要是他知道了花花暗恋他,指不定要怎么样呢。”漫天催着笙萧默会找花花来。
…………
“怎么会是这样!天天对不住,我连累了你!”花花一看见那条手绢顿时傻眼了,她明白是收藏起来了,漫天曾经嘱咐叫她烧掉,可是花花还是舍不得,她想绝情殿那么大的地方藏个小小的手绢一定没问题。因此花花把手绢给藏起来了。本以为藏得滴水不露的东西却出现在漫天的手上,还惹出了大祸。花花都要被内疚给淹没了。她拿过来手绢狠心道:“都是我不好,我现在就烧了它。天天,我去和世尊坦白,一切都是我背德逆伦,要怎么处罚我都认了。”花花决心一人做事一人当,她咬牙要去找摩严说清楚。
“你给我站住!你是活腻了是不是,没准光你暗恋尊上一件事曝光出来你还能有条命在。现在你去坦白,不是送死么?”摩严本来不喜欢花花,现在知道花花害的他伤了漫天,不一掌劈死她才是奇迹呢。
“这件事是有人捣鬼,你给我仔细回忆下,这个手绢你放在哪里,绝情殿里面出了你,还有谁靠近过你藏东西的地方。最近绝情殿来了那些人你给我仔细的写下来。尤其是这几天来的客人。对了,你的礼物都给谁看了!”漫天叫住了花花,叫她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好找出蛛丝马迹。
“这几天绝情殿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是些来往的弟子们,他们只在大殿上说话,也不停留,传话之后就走了。卫生什么的都是我亲自打扫,来的客人只有紫熏上仙檀凡上仙,儒尊还有就是东方了。他们都不可能拿到那个东西啊。”花花咬着枝头,把这几天的情形反反复复的回想着。
东方彧卿,怎么又是他。漫天心里有了点底,但是花花一直相信东方,漫天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花花不要再和其他人说起来今天的事情就是连着糖宝也不能告诉。
就在漫天寻找着幕后黑手的时候,异朽阁里面气氛剑拔弩张,竹染正阴沉着脸,和东方争吵起来。
你为什么私自使用禁术,叫漫天背黑锅。这对你有什么好处!竹染脸上青黑色的伤疤使得他的脸更狰狞可怕。
东方彧卿却一脸淡定,他向后躲闪一下,摇着扇子不紧不慢的说:“我的计划都被这个霓漫天给破坏了,当初五上仙杀了我的父亲,我发誓一定要报仇。可是我辛苦筹划这么多年,本来一切都计划的好好的。把白子画的生死劫送到他身边去,借着紫熏痴心挑拨檀凡和白子画的关系。谁知半路上跳出个霓漫天来,紫熏竟然被她撮合的和檀凡在一起。这两个人,本来手上沾着我父亲的鲜血,现在却逍遥自在起来。那个无垢,本来我都要成功了,谁知还是这个霓漫天,无垢只在思过崖面壁思过!要是面壁思过能有用的话,世界上就没那么多不平事了!”东方彧卿越说脸色越狰狞,本来一张英俊文质彬彬的脸,扭曲变形,眼里闪着骇人的光。
竹染却没了方才的愤怒,他嘴角微微上翘:“你总算是把盘算说出来了。你不过是想为报仇,就要把不相干的人拖进去。她们两个女孩子误入蛮荒的事情怕是也是异朽阁主人的手笔吧。别人我不管,你要是再敢背后对漫天下手,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你想得到她,其实你和我做生意,异朽阁无所不能,不管你想成为天下最有权势的人,还是得到某个人,你都能如愿的。你一直想得到霓漫天不是么。而且她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当年你的母亲和她母亲定下儿女亲,只可惜后来你母亲翠袖被摩严杀了,她的母亲也去世了。按理说霓千丈太不地道了,他应该知道女儿是和你定亲的,可惜他根本没打算兑现承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你做他的乘龙快婿。”东方彧卿几句话,成功的看着竹染的眼里蒙上了一丝阴沉。
异朽阁无所不知,东方彧卿每次看见那些道貌岸然仙界中人,心里浮现出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私密事,会感觉到无比的讽刺和厌恶。这个世界上不管是仙界还是魔界都是一样的肮脏龌龊!每个人嘴上说着天下正义做的却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那个东西是你送到我手上的!”竹染一激灵,当初他从蛮荒出来,悄悄潜入贪婪殿却被摩严赶走。那个时候竹染想着已经在蛮荒耗费了百年光阴,还是听漫天的不要在再浪费光阴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正在竹染决定离开长留,自己一个人云游天下的时候,善春秋却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个用同心结连接在一起一对精巧的平安玉佩,告诉他这段陈年往事。竹染本来不信,可是看了婚帖上母亲的字迹,竹染相信了。
现在想来善春秋难能得到那个东西呢,一切都是东方彧卿的手笔啊!竹染阴沉的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我不管你对白子画有什么仇恨,但是你不准牵连霓漫天。”说着竹染转身就走。结果他刚要出门就看见善春秋闯进来。善春秋也没看竹染,而是进门就对着东方叫道:“你直接开价吧。要怎么样才能叫圣君改变心意,同意抢夺神器呢!”
“异朽阁只交换秘密,叫人改变心意不是异朽阁能做到的。不过要怎么抢夺神器,我却能帮你。”东方彧卿似乎就等着善春秋来。他温文尔雅坐在书案后,对着善春秋做个请坐的手势。
“告诉我十方神器的下落!”善春秋坐下来紧盯着东方的眼睛。
“掌门,有个人说是掌门的故人,要见掌门。”弟子的回禀叫霓千丈放下手上的书,他随口问道:“是谁?”
“那个人不肯说字,只说是故人,他还拿出来这个叫弟子交给掌门。”说着那个弟子递上一柄匕首霓千丈看了一眼顿时大惊,这不是摩严给漫天的那把匕首么?后来被竹染拿走了。霓千丈心里一动,忙着叫道:“叫他进来。”若是真的是竹染,霓千丈可要听听他怎么解释。
竹染飘然而来,可能是为了避人耳目,竹染脸上戴着□□,遮盖住了的脸上骇人的伤疤。霓千丈遣退了弟子们,开门见山的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上次你拘禁漫天的事情我还没和算账呢。你勾结七杀,坑害漫天还敢来蓬莱见我。就不怕我把你绑起来送到长留去!”
竹染却是对着霓千丈的怒火视而不见,他先恭敬地对着霓千丈深深一恭,嘴里毕恭毕敬的道:“小婿给岳父大人请安,我是来和岳父商议迎娶漫天的。”说着竹染拿出来一对白玉的平安玉佩,霓千丈看见那对玉佩脸色一阵慌张:“你——这对玉佩怎么在你的手上!”
竹染对着霓千丈露出个深不可测的笑容:“既然霓掌门还记得就好办了,我也不是那张强人所难的人。只想霓掌门给个说法,若是霓掌门实在是想要悔婚我也不会死乞白赖要做霓掌门的女婿不是。我只想和你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