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其实是挺快的,不知不觉间,在大家依然津津乐道着当初皇城分钱的震撼场面的时候,两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这两年中,大周朝堂上的格局改变了不少,首先是年少有为的睿亲王涂旸,在当今有意无意的帮助下,已经接手了大周皇权的半壁江山。如今,当今已经极少亲自处理朝政了,涂旸已要成了除当今之外,说一不二的人了。虽然当今没有册封他为太子,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睿亲王是事实上的大周太子。
对于这个太子的册封,当初当今是想弄个隆重的仪式来册封的,只是木琳琅说了一句,“历史以来,历代的太子就没有一个能够平安上位的!”
当今居然觉得好有道理,也反驳不得,远的不说,单就他们大周,当日上皇的皇位可不就是从他的太子哥哥手上得来的吗?自秦以来,有多少个太子能够平安上位的?因此也就不再纠结是不是该册封个太子的位子给涂旸了,反正给不给都是一个样。
几年的耳濡目染下来,涂旸对于处理政事,说是得心应手也不为过。各种手段用下来,就连当今都不得不感叹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先是将这些年来自己务色的各种人才,以各种方式放到了合适的位置上。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再将那些别有用心的,没有能力只会占着茅坑不拉翔的人全都明升暗降,将人弄去了没有实权的部门,提前过起了养老的生活。
等到这些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再想要找涂旸的麻烦,早就已经被清理出了那个核心的圈子了,想要说点什么有份量的话,已是再无可能了。自从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小瞧眼前这个只有十五岁的睿亲王。
同时,涂旸也十分注意听取属下的意见,经常是集思广义,一个决定的下达,往往是众多大臣们智慧的集体体现。
而且他还尝试着放权给手下的人,一些可以让手下自行决定的事情,完全丢给了他们去做,只要到时候报告给他就行了,当然了,是成功,或者是失败,下属们是要承担责任的。
刚开始的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恐慌,毕竟这种执丨政的手法他们还真不多见,尤其是在国事上头。自古以来,哪一个当上皇帝的人,不是事事亲力亲为,恨不得把所有的权力都抓在手上的?这些人的心里直犯嘀咕,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得睿亲王心意的事情了?不然怎么会让他们挑大梁呢?别等一会儿就被撸得一干二净了。但是随着时间一长,他们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出现,慢慢的也就习惯了这种模式。
在木青的建议下,涂旸不顾众臣的反对,一力主张组建了除六部之外的另一个部门——督部。顾名思义,这就是一个监督百官的部门。当然了,这个督部同前朝的锦衣卫,东厂,西厂之类的却有着本质的区别,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他们不能对被监督人使用刑罚!
如此一来,身为皇帝的当今,以及身为监国的涂旸,却是轻松不少。
自古以来,皇帝与储君的矛盾,储君与皇子之间的矛盾从来都是尖锐的。本来以涂旸如今的势头,当今和众皇子早就该群起而攻之了,奈何大周的情况与以往不同。不说当今是个当甩手掌柜当上瘾的,就是那些皇子们,在当今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大皇子成了一个武将,向往着木青口中的新大陆,总想着能够用自己的双手打下一片属于他自己的天下。二皇子死了,六皇子以下的众多小皇子们则是被移了性情,爱书的,爱画的,爱玩的,就没有一个是有大局观的。
若不是涂旸年纪还小,当今怕他压不住朝中的那些老臣们,当今早就将这个朝庭甩给涂旸了。
而新晋的中昌郡王木琳琅更是渐渐的收拢了军权,并且在木青的提点之下,将大周的几大军营重新组合,分成了几个大区。那些军中的将领更是将之打乱了,每隔几年就将各地的将领互调,这样一来,有效的阻止了一支军队的士兵唯知将领,却不知皇上的境地。
同时,提拔了一些有能力的将领做为副手,各自分工合作,既独丨立又统丨一。又将军队的升迁制度进行了改丨革,军中的等级更是比之前细分了不少,这使得更多出身平民的有才华,有能力的士兵,却因为出身问题而不得升迁的人才,得到了更多的升迁机会。
后来,木琳琅组建了一支由当时世界上最为先进的战船组成的水师,上头更是配备了最为先进的海航仪器,火器。这一支水师一经横空出世,就消灭了不少游弋在大周外海的大大小小的海盗,而且从海盗的窝点里搜到了许多被抢去的钱财,直接丰富了大周的国库。最重要的是,这支水师是直属于涂旸的。
这一系列的改丨革,都是木青依照后世的基本政体改良而来的,好在他也知道谷欠速则不达的道理,就这番的布置就花了两年的时间,如今也算是初具规模了。
此时的大周,在这一文一武两个王爷的治理之下,一时间政务清楚,吏治清明,兵强马壮。这几年来,百姓安居乐业,涂旸和木琳琅的声望,更是在百姓当中得到了提高。
中昌郡王府里,木琳琅正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水,涂旸则坐在他的下首相陪,这样的场景也就只有在中昌郡王府里能见到了,现在谁敢不给睿亲王几分脸面呢?也就只有木王爷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坐在下首相陪了,其他人,呵呵。
“你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木琳琅一脸嫌弃的说道,任谁一天十二个时辰里,倒有八个时辰是呆在一起的,再好性儿的人也会烦的。今天这难得的休沐,这家伙居然又粘上来了,真是太粘人了。不好,实在是不好!
“这不是今年正逢大选之年,皇后也不知道听了谁的话,居然想着让我从那些合适的秀女当中选个人为妃,最近天天没事就将我叫到她的宫里去训话,我这不是烦了么?”涂旸笑得有点谄媚。
“前儿你不是以国库无钱,要忙于国事为由,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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