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一声轻响,一柄飞刀落地,一柄飞刀刺在苏泽肩上。
沈若凡思维正常,就见到自己的刀刺在苏泽肩上,一朵血花绽放。
心中了然是惊神一刀的时间,沈若凡心中浮现一丝羡慕,惊魔一刀的冻结空间,他做到了,可惊神一刀的冻结时间,他只摸到了皮毛。
“承让。”沈若凡道。
“你刚才一刀应该刺向我喉咙的。”苏泽拔下肩头飞刀,缓缓道。
“前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没有想要杀我的想法。”沈若凡道。
“对你行为不满是真有。你之行为,吾不喜。但听这苏家后人之言,同样有违我道,若是我儿如此,必打断双腿,好生管教,如你所说因果诸多,我不明,怎可妄自插手?如此行正道,虽心好,也利大于弊,但弊始终存在,且易为奸人所利用,你当我是如此不明白事理的人吗?”苏泽道。
“那前辈你?”沈若凡不解道。
“我想和你真动手一搏,让你杀我或我杀你,如此我父一定坐不住,会现身。只是没想到你我竟然都选择了肩头,看来父亲是不愿出现了。”苏泽道。
“父亲?”沈若凡一愣,随即恍然,“原来前辈是这般想的,前辈难道从小没有见过自己父亲?”
“我自幼在武当长大,不知有父母,只知有师父,虽心中想念,但也不强求,直到我到苗疆,中巫老算计,身中蛊毒,险些殒命,那一刻我自度必死,但父亲出现,那一日我见到了父亲的力量,一个人扫平苗寨,也是那一日我才知道,原来父亲一直都在我身边。我和父亲谈心许久,足足说了七天七夜,然后父亲就又走了,就直到现在都未出现。”苏泽道。
“原来如此。鬼谷说,师父是飞升飞到一半,然后突然不想飞升,又偷偷摸摸飞回来,我想就是因为放心不下前辈。不过他见前辈一人生活无忧,便不再出现,只是前辈有难,再出现。”沈若凡道。
“或许吧,我因为父亲而自豪,下定决心想要飞升寻找父亲,知道苗疆,才知晓原来父亲离我不是特别远,他只是想让我成长,不依赖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应该算是他的包袱,若无我,父亲应当早走了,像达摩祖师一样,走向更广阔的天地。”苏泽道。
“前辈此言差矣,若如此说武当岂不是也是张真人的包袱?因为武当,所以张真人一直未走,但武当从来不是张真人的包袱,相反他应该很快乐。”沈若凡道,他不知自己见过张三丰,只是心中猜测当如是。
而武当某个推磨的老道表示,推磨真的很开心,我推磨,我高兴。
苏晨默默喝了口酒,一开始他以为是,如果不是苏泽的话,他早就已经离开这方天地,追求更高的武道去,或者真的就是仙。
但后来日子久了之后,苏晨也看开了,他留下来不仅仅是因为苏泽,而是这方天地,真的不错。
“是吗?如果是,那就好了。”苏泽微微一笑,看着沈若凡道,“苏家祠堂是鬼谷前辈留下的东西借我之手布置,里面的东西应该已经在你手里,我只能和你说,借鉴即可,万万不要全学了,因为那本书,我二十多岁就是地级,然后现在还是,记住,入天要自己走。”
“明白,多谢前辈指点。”沈若凡道。
“不碍事,只是你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怎么好妖娆的感觉。”苏泽忽然道。
沈若凡笑容顿时一僵,妖……娆,他保证他这辈子第一次都没被人这么形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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