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过分了。”通玄方丈皱了下眉头,他虽然知道燕天锋要求必然是他所不能承担的,多半要战上一场,可却没有想到竟然如此让他无法承担。
“过分?你将老子打下悬崖,让我疯癫二十年不过分吗?如果不是天不绝我,让我还留下一条命来,现在你们谁还会记得老子燕天锋?唐璧和西门锐泽两个畜生不是依旧高高在上,受人尊敬?”
燕天锋厉声质问着所有人,声音滚滚好似雷霆咆哮,声音鸣响,众人均觉一阵难受,暗自惊骇燕天锋内功深厚。
“公道自在人心,都是狗屁,公道从来只在剑里。老子今天来是来审的,有本事的把老子打趴下,到时候要杀要剐,老子随便,没本事,就和昆仑崆峒一样吧。”
虚叶道长闻言深思,竟是朝燕天锋一拜道:“当日之事,武当虽未亲手将燕尊主打下悬崖,但也有不可推脱之责,贫道先在此代表武当向燕尊主道歉。”
“道歉有用,要刀剑武功干什么?”燕天锋嗤笑道。
“燕尊主,你说不假,可你也说这武林之中多数人手上都有不净之血,少林固然有失察之错,可这并非重到要死。倘若做了百来件好事,却因为一两件错事就要否定,这世间何来行善?又请问哪个官员一次不错?你憎恨少林,可你今日所为比我们这些你口中所仇恨的名门正派不更可恶吗?”虚叶道长道。
“巧舌如簧啊,老子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武当比少林大了,不过你们用刀剑杀人,难道我要用嘴跟你们说嘛?武当要下场吗?如果要来,那就一并,不来就一边去。”燕天锋道。
“燕尊主今日不是来公审的吗?如果是公审,自然需要旁观作证不是?也自然需要向天下人交代不是?武当做旁观作证,应无不可。”虚叶道长道。
“是公审啊,可是虚叶,你什么时候见过官员审犯人的时候,是一起站着的,不是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的?现在少林还站着,审什么?”燕天锋道。
“燕天锋,你欺人太甚!”罗汉堂首座通闻怒声道,“当日之事,你到底是否冤屈,尚且两说。如今唐璧与西门锐泽皆死无对证,自由你随口胡说。并且就算真如你所言,我少林也不过失察,而你和燕扬都好好活着,可我通生师兄因你武功全废又如何?”
“什么如何不如何?那狗屁的秃驴,鼻孔朝天,从头到脚就写着讨厌两个字,如果不是要用他来传话,现在就已经是个死人。有本事的动手,没本事的,全部闭嘴。”燕天锋一脸不屑。
“虚叶,公审是需要见证,不过这么多人都是见证,你武当也没比别人高,如果真要进来,现在也来。老子不废话,三个数后,天泣宫一众随我踏平少林,无论谁拦,死。”
燕天锋杀气毕露,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吧。
“三”
一声冷喝,一众武林人纷纷鸟兽散,眼神恐惧地看着燕天锋,如今天泣宫风头之盛,已经盖过了武当少林,俨然成了武林最大霸主。
“二”
沈若凡瞥了两边人一眼,然后带着苏羿,两人回到百米外周若眉身边,泡茶看戏。
燕天锋看了眼沈若凡,微微颔首,报出了最后一个数字。
“一”
最后一声,虚叶道长、静慈师太几人见着坐在一边泡茶的沈若凡秋寒枫,无奈地退到一边,邪王几人有心不退,不过瞥到沈若凡手里把玩的那柄飞刀,也离开燕天锋身后,退到百米外。
整个场中便只有天泣宫所属和少林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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