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插*入缝隙,哑声道:“宝贝,如果不喜欢,就喊我停下。”
曲尧泽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顿了一下,主动夹紧大腿。
周繁木讶异于他的大胆,只是他的脸全部埋在周繁木颈间,看不出什么表情,周繁木只摸到他滚烫的肌肤,想来还是很害羞的。周繁木心里柔软,又像烧了一把火,侧头亲了亲他耳根处,低哑道:“宝贝,我动了。”
等他彻底发泄出来,抱曲尧泽去漱口和清理时,才发现曲尧泽大腿内侧的皮肤红了一片,他心疼不已,披了浴袍出去,找了软膏来给曲尧泽细细地涂了。曲尧泽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周繁木帮他抹好药,脱了浴袍躺到他身侧,笑着吻他脸颊,最后抱着他,让他睡在自己身上。
两人仍旧紧贴,四肢纠缠。曲尧泽双手搂着周繁木脖子,回抱周繁木。接下来两人都没说话,周繁木轻轻拍抚曲尧泽的背,哄他入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繁木突然开口道:“阿尧,抱歉……”
曲尧泽很久都没有答他,似乎睡着了。
周繁木一下一下抚他背,也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曲尧泽才闷声道:“你看他看呆了。”
周繁木心一滞,轻柔地亲吻他额头:“是我不好……还生气吗?”
曲尧泽道:“不生气,难受。”
闻言周繁木整颗心好像都揪了起来,他抱紧怀里的人,顿了顿,才道:“他当时露出了一个表情,让我想起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他。”
曲尧泽没有打断他,决定听下去。
周繁木抚他额发:“我只是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他之前在向九荣面前说,是瞎了眼才看上梁文笙。这句话其实否认了他从前为梁文笙付出的那些心思,但当初他有多喜爱梁文笙,曲尧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曲尧泽其实也疑惑,为什么他态度会转变得那般大。他不知道周繁木和梁文笙之间发生了什么?周繁木只说梁文笙和周回有牵扯,这应该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曲尧泽总觉得,或许当中还涉及到其他。
他沉默着一直没吭声,周繁木捧起他的脸,认真看他:“不管怎样,今天是我错了。”
曲尧泽盯住他,好像望进他灵魂里。
周繁木坦然和他对视,忽然笑起来:“但是阿尧吃醋了,我很喜欢。”
曲尧泽挣开他放在脸上的手,低下头去,啃他嘴巴。
周繁木笑眯眯承受着,双手抚他的腰:“乖……让你出气……”
最后像安抚小动物一般,周繁木将人搂在身上,把人哄睡了。
第二天周繁木醒来,身上的人安静地趴在他怀里,他们都赤着身体,四肢交缠,不知道多亲密温暖。被子滑落到曲尧泽腰际,露出他光*裸的背脊,那线条弧度让周繁木瞬间有了冲动。周繁木发现一大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苦笑,房间温度偏低,他又怕曲尧泽感冒,到底还是心疼对方,把被子拉起来,盖在对方身上。
只是苦了他,爱人在怀,却只能强忍住。
曲尧泽很快也醒过来,感觉到大腿根那处被硬物直直顶住,他愣了一瞬,闷闷道:“你又想要啦?”
他声音还有些半睡半醒的迷糊味道,听在周繁木耳里,自然更激动。不过昨晚上曲尧泽大腿两侧就差点被磨破皮,他不想再来一次,让曲尧泽受伤。
周繁木笑了笑,亲曲尧泽嘴角,刚要说话,曲尧泽的手机响了,是曲母打来的,要曲尧泽等会回家。
曲家昨天刚举办过一场婚礼,后续事情肯定一大堆,单说曲家的旁系亲人就不少,现在还留在曲家,恐怕也需要人作陪。曲尧泽昨晚被周繁木拐回家,曲家长辈虽然没说什么?但今天若是不回去,让旁人看去端倪,想来曲家长辈也不会太高兴。
周繁木当然不能阻拦,等曲尧泽挂掉电话,笑着道:“宝贝,等下我送你。”
曲越泽应了好。
周繁木给他穿好衣服,啄他唇瓣一口:“头还痛不痛?”
曲越泽摇头,他身体很好,昨天虽然累,又跟周繁木折腾到很晚,但睡一觉过后,精神恢复得还不错。
周繁木让厨房备了清淡的粥,两人吃过早餐后,周繁木送曲尧泽回家,他去公司。出门时,他当着曲尧泽的面,把昨天梁文笙留下的文件和钥匙带上了。
曲尧泽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