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瘴气弥漫,荒草丛生。我们继续地前行着,每走一步谨慎小心,腿轻轻地抬起,落下来的时候,还得先用洛阳铲试试石块会不会下陷。
好在很快走了大半的路程,已经能看到对面坡上的石头了。
可是跟在我们后面的水耗子越来越多了,它们在水藓沙柳菖蒲下窜来窜去,把这些杂草弄得悉悉索索作响。
有几只快要跟在老罗的脚后跟上了,不知道它们是不是要攻击我们?
本来我们以为像那哀牢髭蟾精一样,只要不主动攻击,我们就不招惹它们,而那些哀牢髭蟾精只是白灵子无意中招惹了它们,我们才被迫还击的。
可是这些家伙从一开始就想来猎食我们,我以为只要勉勉强强能过去就行,看来现在不可能了。
这鼠类本来就是动物界最聪明的物种,哪里都是它们的生存之地,就算常年漂泊在海洋中的一只孤船,上面也有老鼠的。
还有人们下耗子药,药性快的反而没有药性慢的效果好。
为什么呢?
因为耗子和狗差不多,谁有谁的地盘,一窝耗子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这地方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它们都知道的,如果出现新的吃物,它们不会一窝蜂地去吃的。
这窝鼠王会先派一只老鼠去吃,如果没事了,其他的老鼠才会吃的。
这就是药性快没有药性慢的耗子药好的原因,一只老鼠死掉了,其他的便不吃了。
而药性慢的呢?老鼠吃了得好几天才能死掉,其他的以为这么久都没事了,肯定可以吃了,当出现事情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些家伙迟迟没有来行动,应该是在观察怎么对我们下手,还有在召集其他的水耗子都过来。
因为远处草丛里悉悉索索都在动,一定是很多水耗子向这边赶来。
管它们攻击不攻击,我只想在这些家伙袭击我们之前走过去最好,回头对白灵子和老罗说道:
“你们快点,它们都来了。”
白灵子和老罗说道:“看到了。”
可是就在老罗的话刚落音,一只水耗子从草丛里窜出来,直扑他的脚后跟咬去。
我和白灵子同时喊道:“罗大哥,小心。”
老罗不敢怠慢,挥起洛阳铲向那扑来的水耗子拍去,可是他用力过猛,突然滑下石头,栽进沼泽地里,身子一下子陷到屁股蛋子那儿。
他试图去抓住身边的这块石头,可是还没晃两下,身子又往下沉去,陷到了胸口。
而这时又从草丛里窜出几只水耗子,呲牙咧嘴地来撕咬老罗。
白灵子离老罗最近,她挥起手中的洛阳铲,去拍打这几只奔来的水耗子,有的简直就要啃到老罗的头皮了。
白灵子虽然奋力驱打那些水耗子,可是刚拍走这只,那只又上来了。
她情急之下,想放下洛阳铲,换两支短枪出来,这样远近的水耗子都能招呼到。可是面前的水耗子太多了,根本腾不出手来。
没办法,她只得拼尽全力迎击左右奔来的水耗子。
有时候一铲子捅到它们的肚子上,整个铲头几乎捅进了肚子里,往回一拉,肠肠肚肚都带了出来,那些水耗子吃疼不过,流了一地血水,又掉头向草丛里窜去。
可是赶跑一只,跟着又跑上来很多只。
老罗陷在泥潭里焦急万分,还在不停地挣扎,可是越挣扎身体越往淤泥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