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然不会让他赢,因为他要韩香:“以后远离相爷。”后夕昼沉声说道。
韩香笑得有些无所谓:“末将倒是无所谓,但相爷若不肯那就只能请陛下网开一面。”
“他不会不肯。”他可不是原来那个皇甫爵。
“这可就难说了,陛下可知相爷最喜欢哪种姿势?可知相爷大腿内侧有一块圆形的红色胎记?”
“放肆!”
“陛下为何生气,莫不是……陛下也喜欢相爷?”
“……”后夕昼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愤懑。
韩香看他虽然力保镇定,但眼神里掩藏不住的怒火泄露了他的嫉妒。
“就算陛下喜欢相爷可陛下敢承认吗?”韩香对他拱手模样恭敬,“韩香喜欢相爷,从儿时放风筝被相爷抱住的那一刻起就很喜欢,喜欢到想昭告天下,陛下呢?”
韩香说完恭敬退下。
后夕昼这次比试赢了韩香,但仍旧感觉输得一塌糊涂。
晚上宴会之上,李茂与干俞两人因为皇甫爵的回归乐此不彼,所以宴会的气氛一直高涨不退,他们来回地敬皇甫爵喝酒。
皇甫爵也是爽快得很,谁敬酒都喝。
他那抹白色的身影在人堆之中显得格外显眼,不管后夕昼怎么将视线移开,都还是一眼就看到人群之中的他。
尤其当韩香与他喝酒时,他对韩香露出一丝笑容,那都能让后夕昼要捏碎手中的酒杯。
即便很清楚的知道,这个皇甫恪守礼数不喜与人亲近,但想到韩香曾与他有过肌肤之亲,那股愤怒骤然燎原烧得他格外难受。
可这种愤怒让他十分恐慌。
今日为了阻止那些流言蜚语,皇甫爵才决定去踢这场蹴鞠,显然成效不错,干俞与李茂已然对皇甫爵放下戒心敬畏如初。
但他却再这儿嫉妒韩香?!
因为韩香在他面前公然承认,他喜欢皇甫爵从小时候就已经开始,而且还想要昭告天下!
后夕昼心思甚重不自觉就喝了不少酒。
鸾凰走上前说道:“这么喝可是要醉了的,陛下可不是贪杯之人。”
后夕昼充耳不闻继续饮酒,冷冷说道:“朕还不知相爷如此能喝酒。”
“相爷不大能喝,而且没人管的话得醉了才停,所以你们之中至少得有人清醒,显然现在陛下得是清醒的那位。”
原本还要入口的酒骤然停下来,看皇甫爵当真喝得实诚只能将酒杯放下,就那么看着皇甫爵一杯一杯地喝。
长时间的关注之间,感觉有两束视线在看着自己,他顺着目光看过去。
月华君对他颔首一笑,随后举杯隔空敬酒。
后夕昼举杯回礼。
她微微一笑,低头掀开面纱的一角饮了一口酒,目光又看向后夕昼。
但后夕昼的目光早已不在她身上。
后夕昼起身朝着喝出兴致就不知道停的某人,一把取走他手中的酒杯,偏头与韩香说道:“韩将军如此雅兴,不如朕陪你喝。”
韩香还能拒绝圣意?
“那末将敬陛下。”
后夕昼没与他碰杯,只是将皇甫爵杯中的酒饮尽,再看韩香:“借过。”
韩香退开。
后夕昼跨步坐到了皇甫爵身旁的座位:“相爷也坐。”
皇甫爵坐了下来
众人见陛下出来给相爷挡酒没敢再乱来,以前看着两人觉得是两人的关系离经叛道惊世骇俗,如今看着两人觉得厚土国前途无量。
皇甫爵是何等人物?
后夕昼又是何等人物?
两人联手必然是无往不利!
李茂与干俞是放心了,可后夕昼反而出状况了……
餐宴过后。
皇甫爵喝得有些多了。
后夕昼送他回的集福轩。
向善要给他宽衣,他说不用,自己坐在床边脱鞋,险些没坐稳。
原本不想插手的后夕昼眼疾手快扶住这人。
皇甫爵摆摆手:“无妨,都回吧,我自己来便可。”
向善:“王,还是让小的来吧。”
后夕昼看着皇甫爵须臾:“向善退下吧,这里有朕便可。”
“是。”
“后也回去歇着,我脱了靴便睡了的。”皇甫爵并没有醉得很厉害,只是稍微有些高了。
即便喝高了这人也不吵,品性好得让人都想欺负他,后夕昼将他扶正蹲下将他靴子脱下来。
虽然有时他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但从小他就伺候着皇甫爵,从一开始的别有用心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所以能驾轻就熟就将他扶回床上躺着,盖好被子。
皇甫爵看着他笑,眼神有些醉意,面颊上染上几分红晕。
笑,就知道笑,后夕昼没好气问:“相爷待何人都好,可还能认出眼前人是谁?”
“谁说我待何人都好?”
“方才不对那韩香和颜悦色,喜欢人家了吧?”原来他一直在意这个。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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