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盖过滚烫的身体,后别开视线。
居然让他承受如此不堪的事情,皇甫爵愧疚难当:“对不住,我来迟了。”
后缩紧身体,低声说:“你……出去……”
厚的手指倔强地抓着地板,浑身上下都是伤痕,有一些是宋景誉弄的,有一部分是药性发作时挣扎时自己撞的。
皇甫爵怔怔地看着,有那么一会儿的手足无措,不敢冒然靠近,也不敢细看,只是依旧很惭愧,心疼。
后不再吭声,手在地上慢慢爬出去,即便有些徒劳,但此刻他谁也不愿意见。
“对不住。”
皇甫爵再道一声,上前一把捞住人。
身体与心理已然崩塌的后,想要推开皇甫爵,可却仅仅抓着这人不放手,指甲抠到皇甫爵肉里。
皇甫爵低声道。
“后。”
“可能撑住?”
“后?……后……”
后嘴唇上都是汗,极力忍耐着:“……没事……过一会儿……就好……”
只是,这翻倍的药量在他血管里沸腾着挥发不去,精神力量再强悍的人也抵挡不住这药物侵袭,后一开始还拼命强压,可显得很无措,只能狠狠把脸埋进皇甫爵胸口,紧紧攥住人,蜷缩成个小动物。
可药性越发猛烈,身体逐渐陷入近乎癫狂的状态,抓着皇甫爵的手越发紧。
皇甫爵将人抱起王自己的卧房里带,将他放到床上。
后死死咬着唇,身体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体内啃咬,他用力地扭曲着身体,双手狠狠地在身上抓着。
皇甫爵拼命擒住后的手按在床上,不让这人乱动。
“后!”
后剧烈喘息,两条腿不由自主缠上皇甫爵的腰,用力磨蹭身体,处于药力迷乱的发情状态,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和情绪,断断续续沙哑地喊:
“我,难受,我,受不了了……”
皇甫爵没经历过,但知道这种药物的折磨煎熬,因为有神仙曾被下过此药,结果发现情药比毒药更难解,连神仙也没有捷径可寻。
只能讲体内的药效排解出去。
这种排解之法他也看过医书,最行之有效的就是行双修之法,排解此种毒火。再者可……总之就是要想方设法让对方泻火。
他正想着解法,后忽而时空地一把坐起来,扑向皇甫爵咬得他“嗯”的一声,他反射性将后的双手压住固定带头顶,然后,这姿势有些尴尬了。
后的身体呈现出异常的潮红色,虽然这人模样俊美,但身体发育却甚好,下身激烈的反应坚硬如铁,因为他难以排解,让身体难受得无以复加。
皇甫爵虽然顺手给他灌输过一些真气,但没什么用。
只能用冷水给他喝下排汗,再用湿毛巾擦他的身体。
听闻里头有动静的贴身侍卫孟庄在门口询问:“殿下,发生了何事?可需要属下帮忙。”
鸾凰也道:“是啊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景誉血粼粼被抬了出去。”
“你等莫要进来,后本王能照顾他,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进来。”
接着,门就砰的一声,差点撞上了孟庄的鼻子。
后喘息着,水并没能让他有更多的缓解,被皇甫爵压制着不能动弹,泪腺却被迫失控地流泪,两颗黑眼珠透出湿漉漉的水泽。
在一切崩溃之后,后的眼底弥散出一种哀伤又悲壮的神情,他也不在乎了。
再次被他救起的时候,后所有的抵抗与防线全面溃散,死守的底线在皇甫爵面前忽而释放,倔强的躯壳慢慢碎裂,露出了最脆弱的自己。
“你们不是……都很想糟蹋这身体吗?”
“与其被别人……还不如你,至少……还能从你身上得到利益……不是吗?”
皇甫爵:“……”
后突然看过来:“怎么?嫌弃了?不要了吗?”
其实,皇甫爵……应该说陵光神君还没能细腻到了解后更细微的心里矛盾,只能读懂他的窘迫与难堪。
所以起身道:“你等我一等,我再想些办法。”
他起身的刹那,后骤然拉住了他的衣袖:“我宁愿是你……不要别人……”
若是一定要那样才能解此毒。
那么,皇甫爵才是他唯一愿意接受的。
有点讽刺,有点……不愿意接受,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与其别人,还不如是他。
“你得意了吧……终归那日……终于如你所言,终有一日我会求你……要我。”
这是皇甫爵对后说过的话?
可是,他当真不是皇甫爵。
“别担心,没事的。”
陵光神君轻轻抽出自己的袖子,后却忽而起身抓住他,轻声请求:“我不要别人……我要你……只要你……”
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皇甫爵的眼神纠结在后身上。
思索了许久,他默默地跪到床上,伸出手,抓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