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然是想清楚了的,这么多天,我一直都是再被禁足之中,这其中酸辛,又有谁知道呢?也没有谁来宽慰我啊,姊姊,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来,我也算是受了苦了的,可是没想到,现如今,我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反倒是被毁了名节,这一切都是因为莫玲珑,我现在是恨毒了她了,若是看到她过得好好的话,我这心里就像是有着几万只小虫子来回咬着我,夜以继日,我心里难受的厉害啊!”
安云月嫌恶地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紧紧地皱了皱眉,呵呵,也不知道自己还要难受到什么样的时候,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困境了。
这么一想,安云月幽幽地叹了一口子浊气,看着安云月那么一脸子担忧的样子,只好说道:“流朱姑姑不要担心,我本就没有多余的事情,你也是知道我的,最是讨厌这么一件事情,天天喝药,只怕是,我这一生都是逃脱不开的了!”
“等王妃身子好了,自然也就用不着喝了的!”
御愿心看着这一对主仆如此和谐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这个是她怎么都得不到的了,她的那些奴婢,只要是看到她之后,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当真是可怕的狠了。
呵呵,也实在是可悲,自己乃是堂堂公主,可是偏得如此孤独,不管对什么都是求而不得,这一辈子貌似都改变不了什么了,这么一想,当下只是紧紧地皱了皱眉,朝着安云月深深地看了一眼,不得不说,每个人都是有不一样的烦恼,只是形式不一样,就算是这么一个坐拥星月楼的传奇女子,不也是得不到一个御无双的吗?
想来也都是一样的了,这星月楼富丽堂皇,说不出来的富贵景象,只是看看着楼中人,形单影只,茕茕孑立,好在那么一个武陵王安陵初回来了,若是还在边疆的话,只怕就算是这么一个安云月再怎么想要嫁给御无双的话都是艰难的狠了,不爱就是不爱,没有什么多余的说头的了。
这么一想,当下只是紧紧地皱了皱眉,看着安云月的眼神也带着一丝丝的悲悯。
“姊姊,可想好了么?”
“想好了什么?!”安云月故作不知,这就是冒险,光明正大的冒险。
“对付莫玲珑啊,她原本就是你我共同的敌人,我们既然有了共同的目标的话,没有理由不携手对抗啊?”
“是吗?”安云月目光悠悠,一时之间看不出来这么一个安云月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情绪,自然也是不知道安云月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了,这个御愿心原本就是难受的狠了,可是哪里知道,这么一个安云月还是这么吊着胃口,这御愿心越想越不好过,看着安云月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埋怨。
“姊姊可是怕了?”
“怕?我怕什么呢?”
“自然是无双哥哥了,外面的人都在说什么,现在的莫大小姐今非昔比,当年是一个胖小姐,但是现在可算是不一样的了,现在乃是一个天仙一般的人物了,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子都是会动心的了,更何况是跟她朝朝暮暮都在一处的青城王呢?以前他们都是说什么,无双哥哥对姊姊贴心的狠了,但是自从姊姊跟无双哥哥的婚礼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说过了,都说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终究是不一样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云月双目圆睁,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面临这样的窘况。
“没有什么意思,愿心说的都是实话,想来这些话,姊姊也都是听过的了,只是心里不舒服,听听也就算了的,但是这问题,没有解决的,依旧是问题啊,姐姐就算是再怎么想着要逃避的话,都是解决不了的了,与其是这样,倒是不如跟那个女人整个高低,姊姊本就是不差的了,何必要怕她?”
“怕她?”安云月不禁有些好笑,嘴角向下弯着,“我倒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就算是我们不动手,只怕是她也是活不了多久了,那刺客只伤了一个人,那就是莫玲珑!”
“我没有见着,终究是不大放心的了,更何况,这个女子诡计多端,若是不亲眼见着她要死要活的样子,我是不会放心的了!”
好生歹毒的心肠!
流朱听着心惊肉跳,又朝着安云月看了一眼,只见安云月目光坦然,好似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一般。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