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让其他的人来取代这个位置。
后来,国师还没出手,皇室内部便出了问题,陆家被父皇逼的心灰意冷远走边关,皇家分崩离析,这两年,谁也没比谁好过。
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左新月却看不清形势,非要去招惹一个不能招惹的人。
左燐沉默了许久,道:“你先回去吧,你皇姐那里,我会去说的。”
左睿嗯了一声,又嘱咐了他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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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左新月代为理政,堆在桌案上的奏折堆积如山,可她却没多看一眼。
她盯着大殿上跪着的人,淡淡的道:“陆家那边怎么说?陆婳去东宫了吗?”
跪着的,俨然是这里近身伺候的公公,之前去陆府宣旨,这是回来复命来了。
他刚要张口,另一个人便匆匆进来,道:“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左新月一愣,皱了皱眉,道:“先让他等……”
“你这么忙,竟是连见我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左燐的声音由远至近,已经直接从外面进来了。
左新月脸色一沉,转头瞪着那通报之人。
左燐冷冷的道:“你不用看他,他还不敢拦着我。我左燐,至今还是太子,若真要论起来,我可比你更有资格坐在这里面。”
此话一出,左新月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好半晌才平静下来。
她挤出一个笑意来,站起来迎了上去,道:“大哥说的是!我如今也是代为理政,这里原来的主人,还是大哥。”
左燐不置可否,挪动着双腿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主位。
他的这个举动,又是让左新月的脸色一阵扭曲。
左燐坐下了,扫了眼还跪在那里的人,淡淡道:“你跪在这里做色什么?”
那侍者不敢抬头,只道:“奴才宣旨归来,前来复命。”
左燐看了眼旁边的左新月,道:“宣旨?给何人宣旨,宣的是什么旨?”
那人还没说话,站在一边的左新月便立刻道:“大哥,一些小事,不值得你费心力。如今你大病初愈,还是好好休养的好。”
左燐沉了脸色,缓缓的道:“意思是,这件事我问不得?”
“我不是那个意思。”左新月唇角的笑意有些僵硬,道:“我也是为了大哥的身体着想。”
“我现在很好。”左燐冷冷的道:“劳烦你挂心了。”
看左新月还想再说什么,左燐直接道:“你若真挂心我的身体,这两年来怎不见你来看我一次?”
左新月一愣,随后脸色闪过几分慌乱。
她楞了一下之后,很快反应过来,眼眶一下就红了。
“大哥这是在怪我吗?”左新月抹了抹眼角,道:“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左炎那人残暴非常,这两年来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我、我也是害怕啊!你不知道,我这两年虽不在牢狱之中,可是日子却是跟在牢狱中无甚区别,左炎他……”
“行了。”左燐不耐烦的打断她,冷冷的道:“我来这里,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