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坐在陆婳的床上,手里拿着个镯子,颠来倒去的看了许久,也没想起这镯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不过,这镯子上有自己的气息,这镯子的确是从自己的手里出去的。
但是,他完全不记得这镯子究竟是和去处?
“就是这么个玩意儿惹得婳婳跟我大发雷霆?”封寒眯着眼看着这镯子,神色有些不善。
刚刚那丫头怎么骂他来着?
无耻,流氓,骗子!
啧,因为一个镯子,他天神一般的形象在徒儿心中崩了个彻底。
他盯着那镯子看了半晌,实在是想不出这镯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索性便随手丢在一边不想了,打算等陆婳回来之后再好好问一问。
他看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眸中闪过一抹无奈。
低头开始一样一样的收拾。
这件衣裳,是去年夏天做的,料子是自己选的,她颇为喜欢。这支步摇,是去去年过年送的,他亲手画的花样子,他还记得她看到这支步摇的时候惊喜的小表情。这朵珠花……
每收拾一样,封寒便能回想起当初陆婳收到的模样。或惊喜或娇嗔或害羞,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是刻在脑子里一般,清晰的恍若昨日。
将那些珠钗首饰都收好,衣裳拾起放在一边,这屋子里总算有了点人样,能够下脚了。
看了看外面,小徒儿跑出去之后还没回来,封寒打算出去寻一寻,说两句软话,好歹哄一哄。
没办法,小徒儿长大了,脾气也变大了,敢指着他的鼻子骂了。
要是不哄好了,怕是再生起气来,要动手揍他了。
————-
陆婳从自己的帐篷中出来,心中还憋着一口恶气。
她瞪着眼一脸阴沉披头散发的踏入校场的时候,那些个还在训练的将士瞬间后背一凉,汗毛都竖起来了。
陆婳往擂台上一站,一脚将守擂的人踹了下去,然后看着下面,道:“今日,你们谁上?我准许你们三人一组,联手上!”
下面鸦雀无声,一个个的瞪着眼睛看着陆婳,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陆婳等了半晌没等到人,有点不爽,道:“怎么,你们聋了?我的话没听到吗?”
众人:“……”
他们听到是听到了,但是就是不想上。
开玩笑,昨天的修罗场还历历在目,那些掉了牙的都没补回来,今日怎么还会有人敢上呢?
陆婳等了半晌没人动,恼了,顺手指了三个人,道:“你,你,还有你,上来!”
应国凯:“……”
桑昱:“……”
另一个倒霉蛋:“……”
半晌,另一个倒霉蛋弱弱的道:“小、小姐啊,我昨天被打掉了牙,今天能不能不上?”
说罢咧了咧嘴,露出自己断掉的门牙,好大一个豁。
陆婳:“废什么话?给你补个大金牙,像应国凯一样。”
应国凯:“……呵呵。”
三人捂着门牙磨磨蹭蹭的上了台,一脸生无可恋。
陆婳眯眼,指了指这三人,淡淡的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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