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哥们?”说完,还反问了板寸头一句,一双眼神犀利的盯着板寸头。
板寸头脸色一惊,嘴巴一动,嘴里的烟头掉在了下来,整好掉在前台处的地毯上。
“哇,你随地丢烟头啊,当心被罚钱哦。”陈飞夸张的大喊道。
“他女马的,老子爱丢你管的着吗?这又不是你家。”板寸头怒道。
“喂喂喂,这位先生随地丢烟头,你们这里有没有人管啊。”陈飞没有搭理板寸头,反而是夸张的冲着一旁的服务生喊道。
一旁的服务生立刻会过意来,走到板寸头身边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能随地乱丢烟头的。而且你丢的烟头烫坏了地毯,需要照价赔偿。”说着指了指地上的烟头。
板寸头低头一看,地毯确实被烫出了一个洞。
“不就烫坏个地毯吗,多少钱,赔给你就是了,你说话态度给我客气点。”任可琪对着服务生颐指气使道。
“这条地毯是由彩色的毛纬纱构成的毛绒作为原材料制作成的,成本价五千块钱。所以这位先生需要赔付五千块,或者是买一块相同的毛毯作为赔付也可以。”服务生详细的解释道。
“不就五千块吗,松哥你就赔给他吧,省的在这烦人。”任可琪对板寸头道。
她可不想在李北面前丢人。
“赔你吗个头啊!”板寸头突然一声怒喝,竟是冲着任可琪。
任可琪一愣,显然没料到板寸头竟然朝自己怒吼。
板寸头叫朱松,就是本地一个小混混,那天在酒吧遇见任可琪,为了泡她,骗她说自己是做生意的。
泡上任可琪之后,朱松跟她说托人在国外帮她买了名牌的包包、衣服、手表之类的,其实都是仿货。任可琪本身也没见过这些名牌的真货,拿到衣服之类的之后,开心的不得了。
然后,朱松还特意从朋友那借了辆二手的丰田霸道,整天带着任可琪四处去兜风,不务正业。
时间长了之后,朱松钱已经花尽了,借的车子朋友也一直催着要还。这时,朱松动起了歪脑筋,想让任可琪出去陪客挣钱。当然,不是什么人都陪,陪的都是有钱人。
朱松从侧面提了一下这个想法,遭到了任可琪的坚决反对,毕竟,她还是有底线的。
今天,朱松约了个有钱人在神华豪门夜总会见面,其实就是想把任可琪灌醉,然后送到这个有钱人的床上去。
价钱都已经谈好了,现在包厢也开好了,就等着人来了。
结果,任可琪看见了李北,在这一通炫耀,朱松感觉自己随时可能会露底,但又不好发作。
而且,现在自己烫坏了地上的毛毯,这败家娘们直接就说赔钱,他现在别说五千块钱了,就是五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自己约的人还没到,不然还有可能解围。所以,任可琪现在在一旁催促赔钱,惹得朱松心烦意乱,忍不住对她怒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