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她的话,燕草心中暖暖的,擦了擦眼泪,使劲的点了点头。
等到李轻歌走出去之后,冬娘才猛然惊醒,呼吸急促,瞪着李轻歌离去的方向,眼中杀气肆意。
看着冬娘的神情,春娘垂眸,警告道:“冬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完也就不管冬娘,在屋中收拾起来,在掀开被子的时候,忽然一愣,只见放在床上的元帕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她这一愣,立刻引起了其她三人的注视,看到了床上的东西。
冬娘的眼中猛然迸发出了两道寒光,怒道:“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但是却遭到了秋娘一记飞刀。
四人收拾完毕之后,才拉上了门,走了出去。
李轻歌来到前厅,还没进门,就已经感觉到了厅中剑拔弩张的感觉,嘴角抽了抽。
燕草被她派回去,敷一敷脸上的红肿。
所以只有她一人前来。
“师傅!”
李轻歌走了出去,站在了二人中间,嘴角扯开了一抹僵硬的弧度叫道。
等到李轻歌叫出口之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楚倾邪喊萧云空做外公,自己把萧云空做师傅,这中间不是隔了一个辈分吗?
楚倾邪也察觉到了这里面的不妥,一把把李轻歌拉了过来,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咳咳……”
萧云空低低的咳嗽了两声,一本正经的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秋水剪瞳的眸子从李轻歌的身上划过,道:“既然徒儿你也来了,那就开始敬茶吧,为师还准备了礼物!”
他说话的时候,秋水剪瞳的眼眸中总是隐藏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这样的主动,这样的不要脸,更是把楚倾邪气的不轻,眉心紧蹙道:“还不快滚,非要等到我动手吗?”
“孙儿这是说的什么见外话,轻歌听了肯定会不高兴的,是吗?”
听到他的话,楚倾邪又把李轻歌往怀里带了带,冷笑道:“就你这样,还想让我敬茶?”
“我为什么不能,轻歌,给为师敬茶很过分吗?”
李轻歌摇了摇头,作为徒弟,给师傅敬茶,本来就是应该的。
但是楚倾邪这个外孙,却显然不怎么愿意啊!
她一个人夹在中间,实在是有些难受。
但是这两个男人,现在都寸步不让,每一句话都不忘带上她,实在是让人很为难。
“既然你不走,我们走就是!”楚倾邪冷笑一声,带着李轻歌就往外走。
萧云空又咳嗽了两声,整个前厅瞬间被一道白光笼罩住了。
李轻歌瞳孔一缩,这是萧云空设下的“禁”字诀!
楚倾邪的再也忍不住了,猛然回头,寒意森森的看向了萧云空。
萧云空却是满不在乎,四周奉水的下人遭受到这样的变故,更是惊恐的抱坐一团。
“徒儿,过来!”萧云空含笑看着李轻歌。
李轻歌很是为难,特别为难。
一边是楚倾邪,一边是师傅,两边对她都很重要。别人嫁人都是夫君夹在媳妇和婆婆只见受气,怎么到她这就反了,变成了她夹在夫君和师傅之间受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