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那我们可以问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巧合。”
严浚远的弧度无力而可笑,“你能比幼儿园的孩子还纯真一点吗!”
“那还能怎样?反正我就是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他看她目光中的神色一直都是那么坚信,心底的幽火又冒串了上来,“反正你情愿相信我是一个诬陷徐哲的人,也不会相信他是一个有非分之想的人,对吧!”
陌漓很不想这样说,可她觉得徐哲没有对她不轨,所以也很不怕死的,“对,他不可能有非分之想。”
一瞬间严浚远觉得心脏像加了汽油一样,瞬间熊熊烈火的,燃得不可开交。
他明明就觉得徐哲不太对劲,为什么这女人就是不喜欢他,。
他视线如刀一样落在她的脸上,眼眸深谙到了极点,“行,既然你这么信任你的哲哥,那就把我今天说的一切都当成空气!”
说完他拿出支票本,刷刷地写了几下,然后黑着脸塞给陌漓,“告诉你的哲哥,如果他因为这样摔成痴呆了,我养他一辈子。如果他想对你想入非非,我会让他呆上加呆!”
陌漓也气疯了,“有钱就了不起?我说你这是什么人?”
他挤出两个字,“男——人!”
随后他转身大步走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语气很生硬,“我告诉你,如果在两分钟之内,你不把衣服换掉。你会后悔的!”
陌漓对于他的霸道言行虽然觉得很不悦,可她知道这男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
她也气着拿着衣服到洗手间去穿起,衣服十分高档,不过有点像寒冬穿的一样,连个脖子都不能露出来。
这男人什么眼光!
等她再次出来时,徐哲刚刚被推出来。头上包着几层厚厚的纱布,血迹隐隐从里面透了出来。
她赶紧走过去,很着急,“哲哥,你伤势怎么样?”
徐哲淡淡地笑了笑,“没什么大碍,有点脑震荡。”
“什么!脑震荡?”她吓得脸色有些惨白,“这岂不是很严重?”
他马上安慰他,“不是很严重,就是血管有轻微的淤血,有时候供血不足会头晕。治疗一下就好。”
她略微松了一下心情。
随后医护人员把他推回了病房。
陌漓看到他嘴唇挺干,估计是之前太痛了,咬得都差点破了。
她马上倒过一杯温暖的水,拿起汤匙小心翼翼地放到他嘴巴去,“来,喝点水润润。”
徐哲轻轻起来了,淡笑看向她,“很多时候都是我扶起病人来喝水,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被互换了。”
她歉意地垂了垂眸,声音很低,“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
徐哲目光淡静,笑容很细微,“这个世界处处都充满了误会,难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不要太自责。”
她心里划过欣慰,徐哲总是这样宽容大量,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少见了。
她坐到他身边去,又忍不住问,“话说,今晚的事是怎么回事?” 徐哲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心底很纠结,有些事情不知该不该说出来。不说出来的话,陌漓欠缺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