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漓顿时紧张了,憋着脸,“你这是做什么?我要出去干活。”
他贴近她的脸,“干嘛出去干活,这里就有活‘干’。”
她耳根紧了一下,这色胚!
她不禁狠瞪他,“快点去吃东西,饭菜都凉了。”
“没关系,饭菜凉了,不是还有你吗?”
“关我什么事,我绝对不可能再去拿第二次。”
他面带魅笑,脸又向着她靠近了一点,“你刚才说,先洗完,再吃,然后再睡。我觉得我一直很听话,已经洗完了,是时候‘吃’了,然后‘吃’完了就睡,刚刚好。”
陌漓刚明白他话里的含义,身体忽然就被他抱了起来。
她连忙挣扎,“你这混蛋男人,我是让你吃饭。”
他抱着她向着床就走去,“菜里没肉,你自动自觉地给我添‘肉’,不吃白不吃。”
“……”,陌漓既无言,又很想搓他一顿。
这男人怎么这么无耻!
很快,她就被放到那张简单的木床去了。
而严浚远倾身就压了上去。
她气得脸都涨红了,“快给我下去!”
“我可是按你的命令办事。老婆大人的圣旨,我不敢违抗。”
嘴巴真有一套,可她不吃这一套,“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当然可以……”话毕,陌漓就觉得某颗扣子被弄开了。
然后她的嘴被快速地堵上了。
早上的空气很清凉,可严浚远的气息却很热。
她使劲地扭开头去,“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在办离婚手续了。”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离婚。”
他又跟随着侧到一边,继续堵住她的嘴。
只是这次,他不会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
他完全地把她的两片唇都紧紧覆盖,很用力地辗转吸着,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房间的气氛慢慢地流动着,滚、热而又略带温馨,严浚远虽然热切但并不粗鲁,不是那种狂风暴雨一样的狂wen。
他一手捂着她的脑袋,一手抚着她的侧脸,情意绵绵地亲着。
他时而火、热地辗转,将她口勿得几乎要呼吸断绝;时而又轻柔如风,让她如轻荡在海洋般舒畅。
这种既然炙、热又温软的吻法,让陌漓神智有些恍惚。
温柔时,谜乱她的思维,火、热时牵制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逐渐,炽热的空气,令两人的额头都弥上了一层莹润的水汽。水汽夹着呼吸缓缓挥发,飘荡在幽静的房间,模糊而又隐隐暗涌着几丝的情、潮。
严浚远的手从她的肩膀垂下,一直缓缓地沿着她的背部滑落到腰…
然后长直的五指一点一点地从她的依底、伸了进去,随着她的脊椎中央,一寸一寸地往上移动…
陌漓眼睛蓦然瞪大,那张男人天堂的卡片在她脑海一闪而过…他对其他女人,是不是也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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