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浚远这才停止了下来,只是还呼着热气。
他把唇从移开,闭了闭眼睛。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控制不住自己。
自从在飞机上那一次之后,他终于知道男人们常挂在嘴边的“消魂shi骨”是什么体验了。在那以前他彷佛不是一位正常男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每天醒来后是工作,睡觉之前还是工作。所以,他过着和和尚一样的清水生活。
直到那次打破了他的禁谷欠习惯,他就开始有点像正常人了。不……应该说碰到陌漓的身体的时候才会像。
因为从刚才进别墅开始,她的身体就一直挨在他怀里。温软-的躯体,柔美的曲、线总是和他刚毅的身体、轻碰着,他身体的冲动被她无意中挑拨了起来。所以,他才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她。
而这个改变似乎让他高兴,因为他再也不用被死党们当外星人那样另类了。
只是这个女人现在强烈不愿意,他也不愿意被当“强jian”犯。所以,一向强势的他,为了这个女人的意愿第一次改变自己的处事方式。
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吃素”的了。
所以,他再次凑到她嫩白的脸庞去,低声说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什么意思?”
他的唇近得几乎与她的嘴瓣只隔着一毫米,呼吸、灼热,“现在我被你弄得热火、焚、身,无论如何你也要帮我抚平身体的燥、热。”
她讪讪地闪着眼睛,“你不说放过我吗?”
他若无若有地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声音细如晨风,“只要你安静一点,乖一点,我就不会硬着来。我会疼着你的。”
她奇怪看他,不硬着来?那疼着来是怎样的?
很快,她终于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了…因为他把她抱进怀里,而他的的身体隔着衣物间接地贴合着她。
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脸色一瞬间涨红如猪血。那种像熔浆一样的热、感,让她羞窘,让她不知所措。
隔着衣物贴合的感觉,更加让人觉得爱昧和窘迫。
可她也清楚这个霸道男人能让步,已经是一种恩赐了,她要是再拒绝的话,没准就直接将她吃个透了。
所以,她红着脸,很无可奈何地被他“间接”欺负着……
空气……在两人的-衣物摩挲间炽-热地流转着,每一个因子都充满着爱昧,飘荡在豪华的房间里,如春=光般热暖又潮-湿……
虽然没有真正的身体、接触,可两人的呼吸却交、融在一起,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夜,就这样流逝着,呼吸声此起彼伏的……
……
黎明,四周依然迷蒙,陌漓就起床了,因为她睡不着。
可即使起床了,也离开不了这里。因为司机还没有起床。所以她只得进厨房做早餐去了。
清晨7点多,她把香喷喷的金沙榴莲酥、油条、银耳露等早餐从厨房里捧出来。
刚到饭厅,身后就传来脚步声,虽然她没有回头,可经过昨晚一夜的亲-密接-触,她已经能辨认出这个男人的气息了。
身后的声音很清朗,“明明有佣人,为什么要自己下厨?”